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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初心 平兴寺出家师们

莫忘初心 平兴寺出家师们

小时候家里人没有信佛的,最开始知道有佛菩萨得感谢电视剧《西游记》。儿时就特别喜欢恭敬观世音菩萨,一直到大学毕业后有缘皈依了,对佛法也还不懂。那时连阿弥陀佛和释迦牟尼佛都分不清,只是对佛菩萨很喜欢,心情不好时就去寺院一个人静静地待会儿。二十三岁生日那天,游泳时昏迷沉底了,被救生员救上来,险些丧命。家里人找来算命的大仙儿(民间附有鬼神精灵的外道)给我算命,大仙儿说我有佛缘,让请尊佛像在家里供奉,从此家里就有了佛堂。

二〇〇八年做买卖后,看了一些佛教书籍,对佛法有了一些了解。二〇〇九年,有位念佛堂的师父来我店里买东西,来几次后我们熟络了,就经常在一起聊天。当时好高兴认识出家人了,此后开始对佛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天通过网络和书籍学习佛法。

一段时间后感觉自己懂得很多了,但是后来越学越觉得所知有限,越学越觉得自己差得太多。二〇一〇年在网上看到一篇介绍上本下玄法师的文章,法师临终说了一段开示:念佛人能不能成就,能不能往生,戒律很重要。我一生童子身修行,淫戒不敢大意!这段开示对弟子影响很大,从此决定也要童子身修行,不再相亲看对象了。之前父母已经给我安排看过二十多个对象,处几天就烦,觉得好累。之后陆续发愿吃净口素、受五戒,二〇一二年又受了菩萨戒。后来爸爸妈妈也受我的影响学佛了,爸爸皈依了,妈妈受了三皈五戒,那时感到很欣慰。

二〇一三年,有位平兴寺的师父回到了老家辽源,弟子和师父一见如故。师父是那么庄严,那么平静,和以前见过的师父都不一样。待在师父身边就觉得很舒服,能让我浮躁的心静下来、向内观,连烦恼习气都减少了。通过师父,弟子才知道平兴寺和上界下诠法师。在师父的电脑里第一次看到法师和平兴寺的大众师父们的照片,那时感觉就像看到了两千五百年前的佛陀和大阿罗汉!弟子庆幸在“邪师说法如恒河沙”的末法时期还有这么庄严的正法道场——以戒律为根本,兼学经论,以净土为导归。弟子很喜欢这个理念!

学佛这些年,很多位师父和居士都劝过弟子出家,但我一点出家的想法都没有,只打算不结婚陪父母在家修行。直到二〇一五年末和师父开车去山西给一位师父送大米,晚上住在寺院的窑洞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满地的鲜花五颜六色,弟子抱着小树上一个一人多高的大芒果。第二天傍晚,突然间厌倦了做居士,产生了出家的念头。感觉到在家修行懒惰懈怠,放不下的东西太多,而拥有的东西越多越成了系缚,了生脱死的希望渺茫。当时想四十岁前出家的,但半年后,也就是二〇一六年七月便决定提前出家了。于是我用半年的时间处理完了俗事,卖了房子,安顿好了父母。

爸妈虽然很伤心,但没有阻拦我出家。他们从来不在我面前哭,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有时吃饭时偷着哭。做为独生子,我能理解父母的心情。爸

爸说家没了,我安慰爸爸说:“这里不是我们真正的家,我们就像是在旅行住旅店,极乐世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你们好好修行先去极乐世界等我,今生虽不能时常陪伴在身边,我们可以在极乐世界再相聚。”

《无量寿经》云:“至心求愿,积累善本,虽一世精进勤苦,须臾间耳。后生无量寿国,快乐无极,永拔生死之本,无复苦恼之患。寿千万劫,自在随意。”临走的前几天,亲戚朋友们都来家里看我,眼里都含着泪花,大爷家的大姐抱着我哭。庆幸的是没有人阻拦,大概是都知道我倔,决定的事情谁都劝不了。

临离开家前发了个朋友圈:“半年前决定出家,用半年的时间处理完了俗事。时间过得真快,就要启程了,目的地福建福鼎市太姥山平兴寺。”心里像打碎了五味瓶:旅途的孤寂、亲人们的眼泪、辞亲割爱的心痛、对陌生环境平兴寺的紧张、以及走向解脱的兴奋。
走向这条路,并不是受了什么打击,一直以来,我都是在顺境中学佛,一切都很顺利。出家不是世人所误解的消极避世,而是了知了宇宙人生的真相,更积极的去面对人生。出家也不是不负责任,而是把眼光放得比世人更长远,对自己对父母乃至对一切众生负责,上求佛道,下化众生。
“莫道出家容易得,皆因累世种菩提”“一子出家,九族升天”,出家的智慧,十世状元都抵不过。出家的福报,是九朝天子都换不来的。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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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的出家因缘吧,那得从小时候说起了。记得小时候,我特别喜欢佛像,看到佛像就高兴。三年级时,上课老是没事就画佛像,只不过那时不会画,把庄严的佛像画得太丑了。后来画了一段时间后便不再画了,因为当时并不懂佛是什么,更不了解佛法,只是单纯地、由衷地喜欢。

那时还特别喜欢我家附近那个寺院的住持,小时候就经常去找师父玩。师父很幽默,笑起来跟小孩儿似的,但是严肃起来又特吓人,我们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去找师父聊聊。师父是山东人,普通话中带着点山东口音,有时候听着特别逗。师父今年四十五岁了,满面红光的,很庄严。

我最初想出家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师父。有一天,师父跟我妈妈说:“让腾龙出家吧。”我妈妈很不解,问:“为什么非得出家呢,在家修行不也行吗?”师父说:“那不一样,在家修行怎么比得上出家修行。”一开始我妈还有点不高兴,心想:“我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还没报答我呢,凭什么就出家了?”开始她还没把这事告诉我,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想通了,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一听是师父说我有出家的因缘,当时就有些心动。但是我又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因为那时我才刚刚毕业,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对未来充满了向往,就想着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可以出家?但是慢慢地,我了解到了佛教的因果轮回,今生犯下的错,欠下的债,来世披毛戴角还。我才感到一丝丝的恐惧,才生起了出离心。

后来,我就去师父那里学习了。当时就想在那儿出家也不可能,因为离家太近了,步行十分钟都不到,只是抱着去学点东西以后到了别的寺院能用上的心态。但是事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去了寺院,啥脏活累活都得干。撞钟、打云板、吃饭板、鱼桩、上课板、小木鱼之类的一些法器,都要学。学会了就一直打这些简单的法器,你不打吧,那些居士就埋汰你;打吧,确实是不想打,最后只能“被迫”打了。过了一段时间,实在是觉得自己委屈,就找师父去了。我以为师父会安慰我,结果师父说我没出息,这点困难就把你难住了……训了好多话,最后回去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后来还是坚持下来了。

师父本来是想让我把五堂功课和敲打念诵唱都拿下来,然后找别的寺院把我送走。但是我没那么选择,毕竟如果那样做就好像是靠着关系似的,即使不是,自己也会产生那样的心理。我想靠自己一个人去出家。

后来听我妈给我介绍了平兴寺,师父也说如果我能去那里是最好的(但师父一直以为我是去东林寺,哈哈)。走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那样走的时候心里或许轻松点吧。因为去年在寺里特贪玩,所以走的时候功课和法器也没有全部学好,回想起来师父挺费心的,觉得挺愧对师父的。

从小虽然不理解佛法,也没有发出家的心,但对于佛像是特别喜欢。现在虽然发起了出离心,但不知为何,却不像当初欢喜得那么厉害了。尽管如此,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所要走的道路是正确的,以后我要好好学习佛法、好好修行,要像师父常说得那样——安住当下!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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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和在山中行走是一样的,蜿蜒曲折,高低起伏,常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遇。同样,我这短短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也如此这般。

我从小生活在党员家庭,几代宗亲无有一人信佛,皆认为佛教是封建迷信思想,而唯独我自幼好乐佛法。奶奶说我三岁时就经常盘腿合掌儿玩,到七八岁时就烧香点蜡,经常整得满屋子乌烟瘴气,因此还常常受到父亲的“棍棒教育”,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中学时就正式接触到佛法,走进寺院、亲近法师。每当听到优扬的梵呗声,烦燥杂乱的心顿时会平静下来,那是一种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以至于瞬间泪流满面。看到僧侣穿袍搭衣的庄重法相,我跪在佛前默默发愿:以后定要出家做僧人,身着解脱之衣,敲打法器,唱诵这净化人心的天籁。

第一次出家的念想被家人知道后,首先是奶奶的各种反对,“一哭、二闹、三上吊”,寻死觅活的。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的我对她老人家是百依百顺,一直以来都是她启蒙我为人处事的道理,而她也用一颗慈爱之心来教导我、呵护我。对奶奶,我是感激之情无以为报,所以,为了让她老人家能晚年安逸,我只能一边假装打消了出家的念头,一边又想方设法地做工作。知我者奶奶也!后來她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便和我说:“你若能忍心走,让我们被别人笑话、讥嫌,说我们家生了两个男孩养不起,让别人以为你无能、懒惰,没本事才出家混日子,那你就走!”听了这些话,我惭愧的泪水不由落下,回想奶奶这一辈子光明磊落,一直是受人钦佩的,怎能在她安享晚年时让她心痛难过呢?出了家无法陪伴,更不必说照顾了,现在还让她自觉抬不起头来,更是不忍。想到这里,为了两全其美,我便发愿一定要干一番事业来证明给她们看,即使以后我走了,也能走得心安理得。

于是我一边上中专,一边利用闲暇帮忙打理姑姑的公司。中专的几年,心压根就没在学校,说白了上学只是打个掩护而已。我心中装满了“钱”和“事业”,只有这些才能在这个俗世间证明我的能力,让我能得以脱身。为了实现目标、完成任务,我常在佛前祈祷:请佛菩萨加被我办事顺利、早日出家。

那年正逢姑姑生意兴隆,我也沾了光,顺风顺水地开起了自己的小店,同时还为她做事。虽然每日应酬,穿梭于花天酒地的娱乐场所,但是我没有感到丝毫快乐,而是更加激发了我的出离心。世间险恶,人们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甚至违背道德、丧失人性,丑恶的一幕幕让我对俗世生活万般厌恶,甚至觉得自己如行尸走肉。

后来发展到和姑姑并股成立了新公司,做了好多政府工程、金融管理之事,接触到了政界的人物,他们为了名誉、权力,更是为所欲为。这时的我已经比同龄人超越了好多,也赢来了许多羡慕的目光,这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同时在这几年里,种种经历让我更加坚信:唯有佛法才能令众生离苦得乐,俗世间的这一切,无非是“大海中喝水解渴”。

第一次出家时仓促,好多事没处理完,来到平兴寺不久便被找了回去,这也是我的业障。回去时曾发愿:此生必登普隐坛。“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度无缘之人”,正逢今年开坛传戒,诸佛加被,愿力召感,我处理完一切事务,终于顺利出家受戒,如愿完成了这一人生大事。

今日能有幸遇佛法,感恩法师老人家的慈悯,使我得以留寺学习,亲近常住。我必做到听招呼、守本分,把为常住着想放在首位,服务常住。在佛的光辉中、法的功德中修行,做好僧人的本分——一钵千家食,三衣不离身。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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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二〇〇九年放暑假的日子,偶然观看到一部描写近代高僧弘一大师的电影——《一轮明月》。快节奏的剪接,记录了大师为国为民,复兴文化艺术,以及后来出家弘扬佛法成为一代高僧的传奇一生。影片深深打动了我,让我对人生有了不一样的思考。

回想我人生的前二十个年头,一直以来大人们都希望我好好学习,以后有个好工作,再以后成个家,再以后有下一代,继续重复这种模式,无限循环,这就是父母口中所说的“正路”。可是我进入社会后,才认识到我先后所接受的教育是有缺陷的,尤其是看到社会上的种种乱象后,那种浮躁、困惑和迷茫,让我更加确信:我们的心无所依处,如游子般还未到家。

二〇一二年春节,我独自在老家过年。老家过年那会儿发生了很多事,有的人要出生,有的人要过世,有的人要结婚……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仿佛经历了一生。就在年后,我也结束了自己的感情。那一天,思绪万千,想着人生快乐那么少,痛苦的事却无穷无尽的多。

二〇一三年春,回到温州后,便去了妙果寺。二月十九观音菩萨圣诞那天,我受了三皈五戒,正式成为居士。刚好那年结夏安居,妙果寺学习《广论》,我跟着学习了三个月。七月十五安居竟,便决定出家修行。八月辞别父母,九月上了云居山,次年剃度,一切都很自然。

云居山是禅宗道场,平日专门参禅打坐。剃度之后,平日里常诵《楞严经》《遗教三经》,以及莲池大师整理的《沙弥律仪》,这些经典无不劝诫后学戒律的重要性。然而现如今,戒学在诸方并没有专门学,大多数人只能自学,而自学又无法真正学习透彻,必须有律师讲授乃可通达。于是在受戒后,我便专门来到律宗道场——平兴寺,学习戒律。平兴寺早在皈依那年安居前就来过一次,寺院学习气氛浓厚,日常行持如理如法,当时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出家人是人天师表,代佛说法住持佛法,僧宝是很重要的,也是很不容易的。每一个出家众当初都是怀着一个好心出家,无奈受社会大环境影响,很多寺院被商业化,种种乱象产生,使得社会对于佛教有了负面的印象。在这种环境下,如果不能好好学习戒律、严持戒法,那么出家众不仅无法树立自己的僧格,更无法摄受大众,进而也无法弘法利生、担负如来家业。社会环境是外在因缘,难以改变,但我们可以做好自己,以戒律来规范自己的行为,方可在以后的路上不致偏离,最终不负出家之初衷!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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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〇年秋,很多事件的因缘,深感人生无常,我们自认为属于自己的一切,可以转瞬即无。爱情、钱财、名誉、车子、房子,甚至连生命都是那样的危脆。这年深冬,去市图书馆偶然接触到了佛教书籍,方知“诸行无常”。

二〇一一年早春,怀着对佛教的敬仰去了云南的很多寺院,希望对佛教有更深一层的认识。这当中对僧人产生了好奇和崇拜,为了表达自己的敬重之心,我决定从香格里拉徒步去西藏。经过6个半月的跋涉,从松赞林寺到飞来寺,从左贡到林芝,从扎基寺到大昭寺、小昭寺,一路艰苦自不必说,可好像还是没有找到心里的那样东西。

后来,我又回到了云南。在大理认识了一位法师,可以说他是我学佛路上的接引人。我把想出家的想法告诉了他,法师说:“一个僧人要走的路,不是红尘中的人能理解的,有很多的戒律和规矩,你要是有决心的话,可以来试试。”

没想到第一天上殿就被师父大骂,说我现在没资格上殿,也不准看佛教方面的书,每天要做的就是把前后院和大院所有的厕所打扫干净,干净到小便池里放上清水可以洗脸。我深感屈辱,差点走人。半年后,让我去斋堂干活。干了半年,刚熟悉,又让我去客堂帮忙。我心里怪师父胡乱调人,又不敢说。

进了客堂,才知道有那么多的规矩礼仪,深感僧人的不易。谁知刚到客堂三个月,师父单独把我叫出去,说寺院里要易职,要让我来做会计。那一次是和师父闹得最不愉快的一次,差点打包走人。我不同意,跪在师父跟前说:“我发心到寺,一不管钱,二不管人。”师父说;“你一不管钱,二不管人,你说寺院养你干嘛?都不想干,谁干?你要么干,要么走人!”我说我学问低,弄不了。师父说:“只要没私心,三岁孩子都能干。有私心,一个博士也会把帐弄得一团糟。”我说不过他,就跪在那里不起来。“要么做,要么走人!”师父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跪着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就瘸着腿收拾包打算走人。收拾好了去给师父拜别,这次师父却很温和地对我说:“你认为僧人就是无事的,清闲的,其实一个僧人首先要做的就是为大众承担,为大众服务。道业未学,先作牛马!”

后来有一次和师父单独喝茶,师父说:“你以后真出家了,对照戒律你就知道一个僧人该怎么做人、该怎样做事了,我能教你的只是九牛一毛。一个僧人在当今这个时代要面对的太多。如果你以后自己管理一个寺院就知道在面对金钱、感情、名利时,如果道心不坚,一不小心就会断送慧命、堕落三途。要避免这些障犯违缘,一要依丛林住,二要依戒律行。”

二〇一三年在郑州出家,师父接管的寺院多,交给我一个让我自己打理。除了佛事法会,我对戒律可以说一无所知。面对僧人少、利养丰厚、障道重重的日子,每天过得战战兢兢。感觉像一个没有驾照、也没有一点驾驶基础的人,开着车子以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在川流如梭的都市中行驶,既没有红绿灯(戒律),也没有交警(善知识)指挥。纵观当今佛教界,没有驾照又没有驾驶基础知识的佛教车手不止我一个,如果车速都那么快,又没驾照,又没驾驶知识,十字路口既没红绿灯也没交警,可想而知,出事故是必然的。我认识的一位法师就在十字路口出了感情的交通事故,已还俗回家了。

戒律对佛教的重要堪比法律法规对一个国家的重要。如果一个国家没有了法律法规,则有亡国之危,佛教亦如是!感恩平兴寺,感恩法师和常住大众这么多年的努力,给我们一个学习的机会,给僧人一个安心的家园。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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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不久前听一位法师强调:只有心甘情愿地去做事,才能把事情做好、做圆满。确实,后来通过实践也有所体会,这句话让我受益很大。就如出家这个选择,毫无疑问我是自愿的,不是因为生活上遇到挫折打击,更不是环境所迫,这是我对人生价值和生存目的经过长时间思考后做出的慎重抉择。既然是心甘情愿走这条路,我相信我能坚持走下去。
回想起我过去的人生经历,算是非常顺利,家虽是农村的,但在我的记忆中从小没有干过重活。上大学后,由于性格原因,我喜欢独自一个人去图书馆看书,不久又在那里做起了义工。也许是这小小的善行促使我的学佛因缘早日成熟。有次读到一本杂书,里面谈到古人有“射覆”这个游戏,就是盒子里装个物品让别人猜里面是何物。在我看来如此之难,而古人对此有专攻者却能每次都猜中,对这个学问的好奇算是开启了我的学习探索之门。后来读到南怀瑾先生的《易经杂说》,书中提到不少南老师自己经历的奇事,我渐渐认识到中国文化的博大,也意识到自己见识的短浅。后来读了南老师很多的书,并网上查看视频,又学起了打坐、吃素、持斋等,算是由此走上了学佛道路。
我在洛阳上的大学,地域上的方便让我有机缘去过几次白马寺,后来得知可以皈依,就第一时间皈依了三宝。成为一名佛弟子让我有了一种强烈的自豪感,此后利用空闲时间常去寺院做义工,自己感觉很充实,并且学到了很多东西。
原来我想着在家学佛也可以解脱,又能方便影响周围的人来学佛,可回想起以前在家学佛的情况及家人的态度后,我觉得这种想法完全是自欺欺人。在家会浪费宝贵的时间,自己也很可能被各种诱惑吸引,所以渐渐有了出家的想法。
真正确定出家是在今年上半年,当我把这想法跟一位法师谈了之后,法师表示随喜赞叹,并强烈推荐我来平兴寺出家。推荐我来的这位师父很受人尊敬,相貌庄严又具足威仪,使人一见生信。“以言教者讼,以身教者从”,可见一个人的威仪确实对自己、对他人都有很大的摄受力。
在通过网络对平兴寺有了大概了解后,我就非常向往,能在一个如法如律的地方学习真是太重要、太难得了!所谓“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像我这样的初学者太容易受环境的影响。来到寺院就像到一所好的大学一样,我很希望在这里安心学习并多接受批评,当然常住安排的任务我也会欢喜地去做。记得一位法师讲课时说到自己刚出家时对佛教的理解,现在看来,当时对佛教还是“迷信”。我自忖对佛教的理解仍然很浅薄,但我相信在今后的学习中,我的理解、认识会渐渐明朗。
我没有工作的经历,能力也不够,只有通过不断地努力学习来弥补自身的不足。我相信保持这颗初发心就能够面对今后的困难,通过自己心甘情愿地付出、学习,我相信自己会变得优秀,并为常住发挥自己的作用。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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