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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林老师:每天有没有为去西方的事高兴过、着急过、有把握?》

《胡小林老师:每天有没有为去西方的事高兴过、着急过、有把握?》

各位同学:大家好!

下面我向大家汇报学习《印光大师文钞菁华录》的一些体会。我们尊敬的师父上人在讲经的过程中,经常提到《印光大师文钞》,我自己也在读诵、学习《印光大师文钞菁华录》。学习一段时间之后有一些感受,愿意利用这次机会与大家分享,有讲得不对的地方,希望大家批评、指正。

大家都知道,我们净土法门“信、愿、行”是我们的纲要。有“信、愿”,决定得生;没有“信、愿”,即便你佛号念到一心不乱,也不能生西。我在日常生活当 中跟很多学佛的同修在一起有接触、有过交流,我现在觉得有一点使我感触很深,就是我们这些修净土的人,真的信西方极乐世界吗?真的愿意去西方极乐世界吗? 最近我也经常跟同修们、跟一些长者们,汇报自己最近的一些体会,就是我们一天到晚,从早晨一睁眼一直到晚上睡觉,做梦就不说了,一天从早到晚,六根接触六 尘境界起心动念,有高兴的时候,也有着急的时候。我经常注意观察我自己,我这一天下来,高兴了那么多次、着急了这么多次;这高兴当中有几次是因为我是一个净土学人,掌握了净土法门这么殊胜的法门,而且既简既易,既简单又易行,又稳妥又安全,这么一个法门,只要具深信切愿、执持名号就能去,去了以后,我们大 家从《无量寿经》、《佛说阿弥陀佛经》上都看到,得到的利益太大了,这么一件好东西,我碰到了,此生,了生死、出三界有了希望。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 会、好事,我这一天当中高兴了那么多次,我有几次是因为这件事而高兴?

我得到了净土法门,我掌握了这个法门,这个法门简单易行,活着往生去西方做佛做祖,离开娑婆之苦到了西方极乐世界。我好像这一天当中高兴的事跟这件大事没关系,没有觉得自己掌握了这么一个,用印光大师的话说“无上宝珠”,没有觉得自己得到了这颗无上宝珠,没有觉得自己特幸运。你举目望去,这么多人,学佛的人也不少,有几个碰到了净 土法门?我们这么幸运,碰到了这个东西好像没有觉得特别高兴。反过头来,我在为什么高兴?用师父上人的话讲,这个娑婆世界的五欲六尘被它们牵引着,高兴、 兴奋、专注、念念不舍、时刻不忘。

我老想,我这一天下来,我这高兴的事,高兴这么多次,没有一次是因为得到这个法门能生西方而高兴;没有一次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这一生能把娑婆的苦去掉、能把生死的苦去掉,往生西方、不退成佛而高兴。反过头来,这一天从早到晚,总是把西方极乐世界抛在脑后,总是把阿弥陀佛抛在脑后,津津乐道于此生此世的世间生活。所以我老是在反问我自己:我真愿意去西方吗?我真信西方实实在在有吗?我真信西方这么殊胜吗?我真信西方跟这个娑婆比用印光大师的话说,“奚啻天渊悬殊”,何止天和地的区别,我真信吗?西方比这个世界要乐得多,这个世界是苦到头了,我看我是不信。因为我要信了,我得到了这么一个好的法门,有方法能去那儿。那我跟我的左右相比,那我是一个特别幸运的人,应该很知足、应该很满意、应该很为自己感到庆幸。没有这种庆幸的感觉,没有这种很满意的感觉。

我们举个例子,我们在一个很贫穷的地方,生活很艰苦,就在这个世界,突然有一天我们办下了美国签证,我们可以到美国移民了,那我们是什么心情?我们对我们现在所居住的这个贫穷的环境还会在意?还会乐?还会执着不舍吗?我想不会了。要去美国了,以后定居在那儿了,美国是我生活的地方,你心里想的就是去了美国以后怎么安排、怎么过日子,怎么在那儿展开学习和生活,你怎么还会对你现在这个贫穷的地方很在意呢?怎么还会很认真?怎么还会念念不放?不会了。而美国与我们居住的所谓贫穷的环境相比有差别,这种 差别,要较着西方跟娑婆世界的差别相比,那差得太多太多了。

佛在经教当中、印光大师在《文钞》当中,包括我们的老和尚师父上人在讲经过程当中,给我们描述的西方极乐世界那个乐,给我们叙述的娑婆世界的苦,我们听得太多了、学得太多了。这一天几乎没有能为掌握了这个法门、能去西方,这么简单、这么方便、这么直接、这么稳当的法门,没有为它高兴,反而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高兴;没有看到自己喜悦,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你办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得到 了,这么好的法门你掌握了,没觉得你怎么那么高兴,反而是什么?在北京买车子需要摇号,空气污染重,购车限量,这个车号摇上了,乐、高兴,可了不得了。不能说手舞足蹈,起码这一天很高兴:我觉得我这真是三宝加持,你看心想事成,学了佛以后,你看这摇号,多难,你看我想买辆车子,这摇号就摇到了。这一天打电话是谈这个事,跟朋友吃饭也是谈这个事,回家跟跟家里人说,还是这个事。我就想,我如果按照我们师父上人的意思,我摇到车号这一天,我要把这车号换成西方极乐世界,应该这种感觉就对了。而这一天确确实实从早到晚没想过西方,没为能去西方乐,没为能去西方高兴,一分钟都没想过;没有那种欣欣向荣、没有那种按耐不住高兴、溢于言表、乐不能支,没有这种感觉。今天这一天西方根本连想都没想,没为它高兴过,脑袋也没想过它;而这一天想的都是车号。

到餐厅去请客,人家知道胡先生到这儿吃饭,老客户了,说:“胡先生,您今天来了,这个松茸下来了,我们知道您吃素,给您准备着点松茸汤,纯素,鸡精、味精全没有。”服务员一说这个,高兴了:今天能喝一碗松茸汤,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汤喝,而且是素的,松茸很有营养,也不便宜,自己为这个事在高兴。我当时高兴完了以后,我就想,我曾几何时为了能去西方有过这样的高兴?我曾几何时为我能掌握净土法门、能跟师父上人学习西方极乐世界,以后能在走的时候能去那个殊胜的地方,有过类似喝这一碗汤的高兴?有这么安慰过吗?有这么愉快过吗?好像没有。那换句话说,西方极乐世界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它给我带来的喜悦很高兴,还不如这碗汤。

我有些时候也在刻意留意自己,我这一天到晚说了很多话,见了很多人,遇到了很多境界,我跟人聊,都聊了什么?我在国内也经常跟居士们在一起聚会,聚会的时候大家在吃饭前总要聊个半个小时,饭桌上也经常谈谈天。大家都从各地、各个岗位、各个家庭聚在一起,都是学佛的朋友,都善良,大家在一起交流,全都是交 流的好事,这倒不错。谁家的孩子得癌症了,我帮他解决了医院,业障现前,那个病太重了,这么小的小孩就得了这么大的病,聊这个;然后再说这个空气污染、阴霾天、PM2.5重度污染;然后就聊这个孩子不孝敬,对爹妈不好;这个河流污染,成了牛奶河,污染特别重。就聊的这些事。聊的这些事当中,没有聊西方。

你说,大家都是师父的学生,住在一起,这个话题当中,按照印光大师的话说,怎么才能去西方?“无时暂忘,心系念于弥陀”,你才能去。你要说我在社会上跟这些不学佛的人说西方,人家可能不接受;这些学佛的居士们在一起,你看他们这些聊的是什么,你注意听。师父在讲经的时候说为什么去西方的人少? 你看他从早到晚,他关心什么、他说什么、他心里想什么、他对什么感兴趣、他对什么关注,你就能看出来他能不能去西方。师父在讲经当中说这句话,我听了,就是说我,没有做到“无时暂忘”。这个印光大师在《文钞》当中经常说,什么人能去西方?“如子忆母”,就像孩子思念母亲一样。

这一天还有很多着急的时候,那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些时候问我自己,我这一天下来,为不少事着急,太多了,我想大家都会有体会。第一,堵车,着急。车堵在路上了,可能要迟到,着急。这个时候我就想,我今天念佛功夫还不得力,那咱们不要说一心不乱了,功夫成片都没有达到,我都五十多岁快六十了,按印光大 师说的话,“一气不来,定随宿生、今世之罪重恶业堕入三途”;堕入三途之后“经尘点劫”三千大千世界磨成尘土,每一粒尘土是一劫,经这么长时间出不来,好像不如堵车着急。在我心目当中,好像堵车这事很在意,这真着急;真琢磨,念佛功夫不得力,生西没有把握。

这一生碰到净土法门,又碰到了师父上人这么好的缘分,到今天这个方法给你了,我们要书有书,要光盘有光盘,要老师有老师,要同修有同修,要道场有道场,今天念佛怎么样?有点把握了吗?咱不说消息有没有,自己心里有点底了没有?我能去成吗?我要去不成,后果是什么样?所 以我在《文钞》当中找到这么一段话,咱们一块学习、学习。这个话,这不是我说的,这段话是在《文钞菁华录》的第七部分“分禅净界限”里面讲的。他老人家说 “昔人谓修行之人,若无正信求生西方”,“昔人谓”,就是过去的人说。如果修净土法门的人,没有正信,什么叫正信?就是蕅益大师在《要解》当中说的六个 信,信理、信事、信自、信他、信因、信果,这正信。

  ……
这是我们这些没有深信切愿学佛人,“泛修诸善”,不要说我们还没做那么多善事,即便你“泛修诸善”,即便你形势很好,“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还不要说一般人做不到这两点,就即便做到了,“第三世怨”。

那么我们每一天都在生活,离死亡越来越近,每一天都临近死亡,我们念佛功夫得力吗?我们有把握吗?我们既然没有把握,念佛功夫不得力,不敢挺直腰杆子、拍胸脯说“我生西没问题!”那你怎么还能乐得起来呢?没有觉得您着急,你着急的事是路上堵车,着急的是想买辆车老摇不到车号,着急的是二手房交易当中要交百分之二十的税,他心里放的是这事。所以我刚才跟大家说,这一天你问你自己,我从一睁眼到晚上睡觉,你弄个表,你记着,我这一天高兴了多少次,我着急了多少次;这高兴的次数当中,有一次哪怕是因为我掌握了净土法门,是因为我能跟老和尚学习,我一生了办此事,了生死、出三界我行了,我去西方了。去了西方还了得?《无量寿经》、《佛说阿弥陀佛经》上描述的西方的情景,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利益,这个东西你今天掌握了,你能去了,你只要真信、真愿、真念佛,你就去了。

对一般人来说,死不是好事,对你来讲是好事。“朝闻道,夕死足以”,早晨我们知道了净土法门,晚上他就盼着死了,速求往生。这么好的东西你得到了,这一天你为这个事高兴过吗?没有!高兴的事当中没这个。这一天你着急了很多次,念佛功夫不得力,按着印光大师的说法:“念佛时不能恳切者,是不知娑婆苦,极乐乐”。你念佛不能恳切,为什么?你不知道娑婆苦,不知道极乐乐。

“若念人身难得,中国难生,佛法难遇,净土法门更为难遇,若不一心念佛一气不来,定随宿生、今世之罪重恶业”。“宿生”是过去生,“今世”是这一生。

“堕三途恶道,长劫受苦,了无初期”。“了”是什么意思?根本就没有出来的时候。这个事从早晨一睁眼到晚上睡觉,着急过吗?我反正没有。我在北京看我这些学佛的同修,好像也没为这事着急;他们着急的事,好像都不是这种事。所以我现在是越来越有体会,我们李炳南老师公说,一万个念佛的人,为什么去西方只有一两个?师父跟我说:你看看他这一天到晚想什么、他关心什么、他说什么、他来干什么,你就知道他去不了西方。

这北京的同修经常跟我交流:“胡总,你说怎么叫去西方的状态?”我说:“你看,一个朋友刚刚进来吃饭,堵车,晚了,大家都在等着他,说六点半吃饭,七点半才进来,这一进来‘我先上个厕所,我着急’,你看没有,着急上厕所。”我认为,如果我们去西方有他上厕所那个心情,你一定能去。

吃饭期间又来一个同修,一进门:“胡老师,对不起,晚了、晚了,我得先打个电话,这个孩子要上初中了,我得赶快安排一下教数学的老师,家里都等着,我急得不得了,我先把这电话打了,你先坐着。”我就说,如果去西方是这种状态,把西方放在第一位,有这种状态,真着急、真走心。所以印光大师在《文钞》当中说,不是说去西方的人老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么念着;心里真有,不是说老在拿嘴念着佛叫有佛,你心里有它。你看刚才说进来先上个厕所,他是心里真有厕所;这个人一进餐厅,自己着急了,先道完歉以后,先想着安排孩子,他心里真有孩子,你看这个状态相应。这个并不为过,谁不得上个厕所?谁没有个孩子?这个不是错误,这是应该做的,“敦伦尽份”。问题是,你这一天有没有去西方这个事是在这种状态下发生的?你看今天这一天过去了,这佛好没念,我这不念佛哪行?功夫不得力;功夫不得力,我去不了;去不了我就堕三途了;堕三途,这不是一年、两年,是一百年、一千年,“长劫受苦,了无初期”。这是闹着玩的吗?你多大的事比这事大?关键的是得有这种时刻发生。

印光大师在《文钞》当中说,去西方极乐世界,西方跟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如孝子思双亲”,孝顺的孩子想父母亲。那他不能在工作当中老念父母亲,他不是说 坐地铁、坐火车、坐飞机,老念爸爸妈妈,不会。心里真有爸爸妈妈,妈妈一病了,状态马上出来了,着急;妈妈这病一好,高兴了,溢于言表,高兴得不能自已, 喜形于色,一看就是有高兴的事。“孝子思双亲”,我们有没有这种状态?想到西方极乐世界、想到阿弥陀佛、想到西方的殊胜、想到自己得到的利益、想到我们去 西方以后自度度他,想到我们到了那儿,再也没有生死问题了。

我们在这儿,用印光大师的话说,“五阴身心,体性逼迫”、“老病相催”,你的老、你的病催着你。“寒暑代谢”,冷完了就热,热完了就冷。“水旱兵疫”,发大水,兵疫,战争。“魔侣邪见”,你看我们身边的这些人,你回家你的亲戚朋 友、你的家人——魔侣,有诋毁你的人,有不佩服你的、有障碍你的。邪见,那就太多了:佛是迷信,走火入魔了、糟粕。再加你五阴、身心的逼迫。

这么苦,你到了西方可都没了。第一,没有死亡,“寿等虚空”。虚空有多少年、多长的寿命?你就有多长的寿命。
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
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
               
释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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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佛種果歌                        

一句彌陀剛開念
當體已在極樂國
佛號一停雜念起
瞬間又是娑婆客
從來念佛人不少
就是此理不明白
要想今生坐金蓮
阿彌陀佛不停歇
念佛越多妄越少
管他東西與南北
從此萬緣皆斬斷
是非人我不分別
這才算是有功夫
能所相應成淨業
此時方知往生事
佛王金身定來接
                    

戒定真香,

燃起在心上;

一縷心光,
直奔彌陀鄉;

誠意殷切,
悉遍滿十方;
諸佛大悲,
  加護消災障。
              
     世人修行多蹉跎,
     念佛怎敢又吟哦;
     起心动念扰梵行,
     迷人再遭文字魔;
     从古诗人妄想多,
     毕生心力送阎罗;
     今世慶倖遇淨土,
     一心彌陀還彌陀。


南無香雲蓋菩薩摩訶薩(三稱)。




[ 本帖最后由 普见 于 2013-5-17 21:02 编辑 ]
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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