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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一夜激情,艾滋病找上我 [打印本页]

作者: 宣真    时间: 2010-5-19 23:45     标题: 一夜激情,艾滋病找上我

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本人身上的事情,但决对真实,我发这个帖子的原因就是希望现在的年轻男女在在放纵自己的同时也收敛一些,因为你不知道你前面的路是平坦的还是曲折的! 一次意外的重逢,点燃了旧情;一次欲望的交欢,湮灭了人生的亮色。悔恨,已经太迟太迟。丈夫、妻子、旧情人,谁才是AIDS的始作俑者?他们将如何承受这份命运之灾?
  同学聚地点燃昔日情
  那是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就从那一天起,我的整个生活全都改变了。2004年9月25日,在大学同窗聚会上我与娇兰重逢了。娇兰是我的初恋情人,有首歌这样唱道: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娇兰就是我生命中这样一个女人。
  读大学时,娇兰是班级里一个特殊的女学生。据说她父亲是一家大型国营企业厂长,每到周末,就会有豪华的小轿车来接她回家。娇兰身材高挑、五官精致,是我们班级名副其实的白天鹅。我则因为特立独行也是班级的风头人物,我很少上课,只在期末复习时熬上几个通宵,却有不俗的成绩。我从来没想到娇兰会把爱的目光投到我的身上。爱情,让我由一个另类小子成为一个好学生。可是,娇兰的父亲用铁般的手腕扼杀了我们的爱情,他将娇兰送到美国读书。
  1997 年,娇兰从美国回来,她离婚了,带着项目和资金回家乡,开公司、赞助希望工程并参加各种公益事业,成为媒体追踪的名人。此次同学聚会,使我和娇兰恢复了交往,虽然我们不能回到过去,但我们却可以做最好的朋友,她甚至和我妻子也成了好朋友。我们会在一起喝茶,不用说很多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妻子对我们的交往很放心,我对她的大度感到奇怪,因为我对她讲过和娇兰的过去,妻子的回答让我应试讶:“娇兰不会做第三者,她的身份和修养决定她不可能去做不道德的事情,再说,你也不大可不配啊!”
  那是一个直抒胸臆、坦白真诚的晚宴,15年后的相聚,大家都是人到中年,当年的羞涩、矜持没有了。几个男生争先恐后地向娇兰表白着当年的爱慕之情,有人还对我们俩没有结局表示遗憾。无论大家说什么,娇兰一直微笑着。
  5个多小时的晚宴结束,已经是晚上10点多。娇兰向大家宣布:下面自由活动,在宾馆每个人都可以随意消费,所有的消费只要答上她的名字就行,由她一并埋单。此言一出,响起一片欢呼,在这个四星级宾馆里,可以享受所有的现代如乐。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只剩下我和娇兰。我走到她面前,“我请你喝酒好吗?”她说:“好啊,我那儿有1993年的法国拉图尔葡萄酒,味道好杉了,喝了就不会忘记的。”原来她在这儿常年租用一间包房,装饰完全是家庭式的,宽敞的客厅铺着厚厚的雪白的地毯,踏上去悄无声息。
  她端来两杯晶莹剔透的红葡萄酒:“说个理由,为什么干杯?”“为你重新回到这个城市,为我的精神有所归属。”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轻轻相碰,我们喝干了杯中的酒。我问她现在是否有新的爱人,她说有一个,是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两人已经同居,但还没登记。“经历多了,对婚姻有一种恐惧感,总怕里面有什么陷阱,如果真的合适,再走法律程序,你知道我现在只需要一个稳定的生活,名利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我重新倒上酒:“希望幸福,为这再干一杯!”泪花在她的眼睛中闪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真心的。”酒精和欲望一起在体内燃烧,我冲动地把她拉进怀里。
  我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当阳光将我照醒时,我看到娇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我身边,她深情地看着我:“我们做过分了,我对不住你妻子,还有我男友,他们都那么信任我,可我......”我拦住她:“别说了,我们是情不自禁,上帝也会原谅人偶尔的失足。”她央求我:“就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好吗?”这是她的表态,以后不和我保持这种暧昧关系。就像妻子说的,她不会做不道德的事。我郑重地承诺:“你放心,走出这个屋子,这件事就彻底过去了,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以后也不能再有了。”我们拥抱在一起,流着眼泪热吻,那是诀别的拥抱与亲吻。
  我照常投入到工作中去。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我频繁地和妻子做爱,但精神上我继续和娇兰纠缠在一起。
  11月上旬,我开始发低烧,以为是感冒了,吃几片药就会好的,吃过药后,仍然不见好转,持续低烧。妻子陪我去医院做了所有的检查,仍然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医生说做一次AIDS检查吧?“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倒是妻子敏感:“艾滋?不可能,他很洁身自好的。”医生看了我们一眼,淡淡地说:“检查一下就放心了。”我说:“不用榆查了,我了解我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妻子拦住了我:“医生说得对,榆查一下不就放心了吗?”我不情愿地被妻子推去检查。但我心里是坦然的,我在这方面很谨慎,从不不在如乐场合放纵自己,不是不想,是我胆子小,我不想为了一点点感官司慢悠悠乐赔掉了健康。虽然我和娇兰有过一夜情,可娇兰是什么人,一个高贵的有成就的女人,不可能有这种滥事。
  出检查结果的日了到了,当我和妻子坐在医生面前,从他阴沉的面孔上,我立即明白,真的出事了!他问我:“最近献血了吗?输血了吗?”我连连摇头。他递给我单子,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是艾滋病毒携带者,你妻子也要做个检查!”我说不可能,决不可能。我没献血、没输血、没有不洁性生活,怎么能得艾滋病,难道空气也能传染吗?医生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你是从什么渠道感染的,我不知道,但化验对路果是准确的。”妻子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她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你是个伪君子,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在我面前装正经。”我握住了她的胳膊:“不准你胡说八道,我是清白的,一定是你......”医生打断了我们的争吵:“你们回家再讲清楚,现在还要检查你太太的情况。”我们只好停止吵架,为妻子做检查。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吵得天翻地覆。妻子声嘶力竭地问我:“你放荡,为什么要牵连上我?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早就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不愿意一个人去死,故意要传给我,你太卑鄙,太无耻,你怎么能这样蛇蝎心肠,你不为我想,也该为儿子想。”我反击她:“我还怀疑你呢!你看你和手下那些小男生,天天有说有笑的,谁知道你们上没上床。”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也得了,那就证明是你传染了我,你害了我,也害了我们全家,儿子因为你的放纵要成为孤儿了。我发誓,如果我有情夫,有婚外性行为,就让我不得好死,你敢发誓吗?”“我为什么不敢,我当然敢!”我发了同样的誓,只是在发誓的那一刻,我想到了娇兰,难道......不,不可能!
  从那天开始,我和妻子分居了。妻子到儿子的房间去,把卧室留给了我,她说她再也不进这个卧室,说我太脏,她耻于和我同居一室。
  一周后,妻子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她和我一样,也是艾滋病毒携带者。我下班回到家,客厅的桌子上放着检查结果,妻子看着我,满脸的绝望。我们对望着,许久,我说:“不管是谁传染给谁的,我们要马上治疗。现在医疗很发达,每天都有新成果,对艾滋病药品的研究成果也会有的,我们能治好。”妻子看着我:“如果你死不承认,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们怎么会得这种病呢?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出差的时候碰破了什么地方,去医院扎针了,还是......”我看着妻子的眼睛,那双清辙的眼睛里没有欺骗,只有迷惑和痛苦。突然,她扑到我怀里放声恸哭:“我们怎么办?儿子怎么办呀?”
  懊悔,已经太迟太迟
  我决定去见娇兰一面,无论无何,我要知道真相。其实,当我把所有的细节都无数遍地咀嚼后,我已经确定我的艾滋病毒是娇兰传的,妻子是我传的。但我需要一个明确的承认,我要明白娇兰真实的内心,是有意?无意?娇兰怎么会有这种病?
  我没有通知她,直接去了我们曾经沉醉一夜的宾馆,服务生说因为那个房间是长期租用的,所以他们不知道娇兰是否在。我在房间门口按了门铃,很久,门才轻轻地开了,是娇兰,依然美丽、高雅。一瞬间,我有些恍惚: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和艾滋病有关系?娇兰捕捉到了我脸上的怒气,她脸色变了,她期期艾艾地说:“你、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什么事情?”一句话燃起了我的怒火,我抓住她,把她拖进房间,扔到地毯上。她胆怯地看着我:“你怎么能这么待我?”我说:“我想知道,你有艾滋病,怎么还和我上床,你希望把病传染给我,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在阳间不能做夫妻,要到阴间去做,你死也要拖着我去死?我的命你要可以拿去,你为什么要拖上我的妻子,她对你那么信任,甚至有些崇拜,你却害她得艾滋病!你明不明白,我和妻子都死了,我的儿子就成为孤儿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说,究竟为什么?”她绝望地看着我:“不可能,决不可能,只有一次,怎么可能呢?”不打自招,果然是她。我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我想把她砸扁,从窗户扔出去。她慢慢地捂住脸,肩膀抖动着,开始哭起来。在她的哭诉中,我知道了真相。
  她是被男友传染的,聚会的时候,他们才同居了半个月,我们聚会以后,娇兰觉得身体不舒服,去检查后和我的境遇一样。医生要她去做SIDA检查,当被告知是艾滋病毒携带者的时候,她如雷轰顶,她第一个想到传染她的人竟然是我,她想可能是我在生意场上被传染了,后来才想到或许是男友。在医生的建议下,男友去做了检查,真相大白。此时,她想到了,第一个冲动就是要打电话提醒我,立即去做检查。可是,想到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她无法开口。她每天都在恐惧着,恐惧别传染了我;祈祷着,祈祷我千万不要被传染。懊悔和犯罪的心甘情愿情折磨着她,今天一看到我,她就明白不幸的事发生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你的妻女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你的儿子是一个多么聪明、乖巧的孩子。我做了什么,上帝要这样惩罚我?我不知道怎和办,怎么办啊?......” 娇兰显得那么痛苦、无助。此时,我竟然不再恨她。她是无辜的,我也是无辜的,妻子更是无辜的。天啊,我们该去埋怨谁?如果那一夜,我们不跨越雷池,守住道德的底线,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但此时懊悔已经与事无补。我想着怎么向妻子说明这一切,因为我的一夜放纵,使她也面临死亡的深渊。如果我仍然坚决不承认,无辜的她会恨死我,因为我不但害了她还欺骗她,到死我们之间也不能和解。面临死亡,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妻子打我、骂我,又有什么?仅仅一夜,我将幸福的家庭、可爱的妻子和儿子全部毁灭了!我这个始作俑者罪不可恕!
  回到家中,我老老实实地向妻子交代了真相。妻子竟然没吵没闹,她凄然一笑,说: “从她出现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我们俩成了朋友后,我相信她不会做第三者,原来是我高估了她,幸好,只传染给我,如果传染给儿子,我会去和她拼命的。”我无言以对。
  妻子原谅了我,在共同的命运面前,我们积极面对人生。我们只是艾滋病毒携带者,积极治疗,生命还会延续。但我知道,也有可能所有的努力都是无效的。人生关键时刻常常只在一步,一步走错,全盘皆输。那放纵的一夜,让我和我的家庭失去了人生的所有亮色。我现在能做的,只有期待,期待对艾滋病的治疗方法本质的突破,就像当年青霉素的出现挽救了无数结核病人的生命一样。这个信念将支撑着我们坚强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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