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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何是外道六师?

云何是外道六师?


文殊菩萨问佛:云何是外道六师 ?

世尊曰:如来灭后,多有波旬(魔道子孙)入我法中,住我寺院,剃头披褐,称佛弟子,相共檀那,饮酒食肉,污漫净地,第一外道;

复有牵妻带子,住佛伽蓝,遍学瑜伽教相,自称遗法弟子,饮酒食肉,与人修斋,不僧不俗,第二外道;

复有邪人,上无师得,下无师证,被鬼迷制,邪悟聪明,不假修功,自言成道,外托佛教,内行邪法,惑乱世人,同入邪路,灭佛智种,第三外道;

复有外见,偏学有为,行符咒水,驱鬼遣神,惑乱世人,增长恶见,灭佛正见,第四外道;

复有道依休咎,学问吉凶占卜鉴形,先兆祸福,惑乱世人,灭正眼,第五外道;

复有装模作样,空腹高心,未证言证,未悟言悟,一言半句,便为究竟,不食油盐茶果酱醋,执持邪戒,惑乱无智,不用看经念佛,不用作福参禅,不用出家受戒,不用投礼明师,偏指色身,与佛无二,诳惑无知,同入黑暗,断善根苗,灭智慧种,执着痴顽,第六外道。

   此等六师波旬外道,于后末法,入我法中,坏佛伽蓝,毁佛正法,灭佛教相,佛赦大乘愿力菩萨,随方应现,或为人王帝主,或为宰官长者,具大威德,各作一方佛之檀越(信众),措灭邪道守护正法,无令外魔得其方便。依佛说者是佛弟子;随顺邪说,即是波旬(魔王),相同毁谤阿弥陀佛,入阿鼻如箭,一失人身,无有出期。

当今邪师的三十八种典型表现

   依止善知识乃修行之必须,但行者不能盲目随便依止。若错误地依止了毫无修行证量的邪师,反而堕落更快。末法时代邪师说法如恒河沙,因此在决定依止之前,一定要小心抉择观察避免被邪师所骗。

   邪师多是打着佛陀正法的旗号,现与正法相似的形象,其言语行为极具迷惑性,对经论了解不多的初学佛者最易上当。那么,邪师通常有哪些表现呢?

   其一,喜好浮夸:有一类邪师常让弟子编写资料,将自己吹嘘成“法王”,“活佛”“金刚上师”“大伏藏师”,“大禅师”“佛菩萨再来”等,逢人便发,如世间推销做广告一般。与人相处,不论对方根基如何,千篇一律总会将话题引到自己是某某大师转世,某某活佛与自己关系如何密切,某某社会名流是自己弟子等方面。真正的法王,活佛,伏藏师等决不会以此为标榜,反而会故意隐瞒自己的功德,因为他们知道这样做会障碍修行。例如藏地大德华智仁波切宁玛派传承祖师,却经常自称“老狗”“疯狗”,以隐藏行迹证量。另外,善知识即使为令弟子生起信心而透露自身功德,也是随缘而说,且是在弟子已经依止后,而非在初见时。

   其二,不具传承:传承是指至自己的上师,每一代皆依正法修持,而对心性究竟明了。有一类邪师缺乏基本的佛学素养,根本不知实修要得成就,必须依止有传承的善知识,依传承知识世代相传的修法行持。他们为标新立异诓惑世人,便自称是某新宗派的创始人,或是某新修法的发明者,持有者。大善知识皆依佛陀,传承祖师教法行持,决不会另立一宗,另发明一法。现有宗派的形成,并非宗派创始人刻意为之,而是随历史演变,后人加给他这一支的称呼,并追溯他为祖师的。每一位宗派的创始者在住世弘法时,决不会到处宣扬“我是某某派祖师”“我有某某新大法”的。

   其三,自立门派:不尊循佛教传统教派,自立门户,拼凑经典,拉帮结派,扩大影响,搞个人崇拜。

   其四,卖弄神通:有一类邪师见地不明,不知皈依,出离心,菩提心,般若智慧是正法核心内容,修行之着眼处,反而以世间禅定引发神通为高明,终日只会吹嘘自己有种种特异功能,能见他人所不能见,能闻他人不能闻,能知他人不能知,言辞语调得意之态,仿佛乡下神汉巫婆一般。大善知识因对心性明了通彻,亦具神变功德,但若非对弘法有益,比如能令弟子生起信心,能谴除邪魔外道等,决不会故意示现,因戒律不允许的缘故。

   其五,不重戒律:《佛遗教经》中说,佛灭度后以戒为师,可见戒律对修行者是多么重要。戒不清净,决不可能生起禅定,智慧方面的功德,更不可能解脱成佛。有一类邪师不明修学次第,不知戒学重要,一听般若之理,便误以为缘起性空是断灭空。为标榜自己已得自在,已无执着,不仅自己不学不守戒,也不随喜赞叹他人学戒守戒,甚至故意在信众面前喝酒抽烟,大吃葱蒜等,以为这样是不着相。大善知识为打破弟子执着,也许会采取看似破戒的极端手段,但为避免不知内情者生邪见,是决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毫无目的乱来的。而且即使是为折服弟子,也是有相应证量的前提下才做。比如,若想以杀生破弟子执着,首先应具起死回生之功德才行。

   其六,炒作营建:有一类邪师不懂修行,既不闻思经论义理,也不持戒打坐,更别提在佛之见地,般若义理上用功,终日只如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硬拉居士出资出力兴建大寺,营造高大佛像佛塔,且以比建筑规模,装饰华丽为能事。其散发倡建资料,游说信众时之嘴脸,犹如世间奸商炒作无异。殊不知若无正法所依,若无真修实证者常住,寺院与鬼窟无异,佛像与魔相无别!佛陀住世时,修行人常住阿兰若处,根本没有寺院.世祖师大德兴建道场皆是随缘,且只以适合修行为着眼点,而不以造型格局之美观为目的。

   其七,盲目苦行:有一类邪师不读经论,不知佛法依中道修行,为标新立异吸引徒众,便违反佛制,刻意苦行。如不倒单(不知睡觉也是修行),般舟三昧(几天几夜不停的绕圈,绕到天昏地转,眼冒金星,出现幻觉就以为进入三昧了,开悟了。),有赞叹学民间大仙跪香者,甚至还有吹嘘燃指焚身供佛者(以为佛会要他的臭皮囊),有推崇磕头朝山者,如此等等皆是邪师。如是盲目苦行,不仅难令众生解脱,反而会断除其善根慧命。大善知识只教弟子在见地上用功,并善于依其根器及所处修行位次,循循善诱之。决不会拔苗助长,让弟子做力不能及的苦行,而损害他们的身体,动摇他们的信心。

   其八,只随顺缘:有一类邪师不甘修行寂寞,打着“菩萨应随顺众生”的旗号,捞取世间名闻利养。他们或办佛教讲座,或著书立说,或开法物流通处,素食店,或专结交高官富商等等,其目的不是为弘法利生,只是为了自己享受。菩萨随顺众生,视逆缘与顺缘无别,毫不起烦恼。而这些邪师并非如此,一见因缘与自己期待一致便喜形于色慌忙迎上,生怕机会转瞬即逝;若与自己期待相反,则避之犹恐不及,甚至暴跳如雷。

   其九,世俗情深:有一类邪师俗家习气甚重,待人接物不依佛制,而依情感。对待师长,同修只以自己好恶而论远近亲疏,或排斥或拉拢之。对待居士亦分三六九等,有供养自己多者,恭敬自己者,与自己谈得来者,便对他格外“慈悲”嘘寒问暖不说,凡有所求皆尽力满足,甚至连修行法要也不请自传;若自己看不顺眼者,即使依礼请问佛法,接洽法事活动,也会为难呵斥之。此类犹如俗人拉帮结派之行为,大善知识决不会做。真善知识其心平等,或赞扬,或鼓励,或呵斥,或痛打等等行为,皆是为令弟子得到修法的利益,而非出于世间情感。

  其十,自赞毁他:有一类邪师在修行中得到微利,便标榜自己所修法门“天下第一”而贬低排斥其他宗派;本宗之中又夸耀自己最为殊胜,甚至连传承祖师都不放在眼里。佛陀开演的种种法门,适应种种不同根机的众生,排斥其中任何一法门,皆会障碍与之相应的众生。因此,排斥他宗者皆是大谤法人,其罪业大于造五逆十恶者。正如《地藏十轮经》中说:“此有一类,于声闻乘得微少信,实是愚痴,自谓聪敏,于我所说缘觉乘法及大乘法毁呰诽谤,不听众生受持读诵下至一颂。复有一类,于缘觉乘得微少信,实是愚痴,自谓聪敏,于我所说声闻乘法及大乘法毁呰诽谤,不听众生受持读诵下至一颂。复有一类,于大乘法得微少信,实是愚痴,自谓聪敏,于我所说声闻乘法,缘觉乘法毁呰诽谤,不听众生受持读诵下至一颂。如是等人,名为毁谤佛正法者,亦为违逆三世诸佛,破三世佛一切法藏,焚烧断灭皆为灰烬,断坏一切八支圣道,挑坏无量众生法眼。”大善知识为使弟子生信心,会极力赞叹自己所传修法,但决不会公开抨击他宗,更不会指摘传承祖师。

   其十一,不依经论:佛讲经,菩萨造论,皆是为指导众生修行。修行者当依经论,不应依自己的感觉或道听途说。有一类邪师不知何为实修,也不愿学习经论,只凭一时灵感胡乱指示他人。今天主张拜忏,明天赞叹供灯,后天又推崇火供。行此种种,既无正规传承,又不知具体仪规,也不管是否能使实行者得到利益,只如小孩过家家一般,按程序玩一遍了事。因为无知的缘故,在此过程中,更会时时做出些莫名其妙,似是而非的“开示”:比如,“上三支香时一定要先插中间的”,“磕头必须先出右脚”,“火供时烧掉的面越多功德越大”等等,甚至闹出以猪头,鸡头供佛的丑剧。若有人对此类言行提出疑问,邪师便面露不悦,甚至呵斥捶打。大善知识则不是这样,凡有所教授,必然以经论为据以坚定弟子的信心。弟子若提出疑问,他们也不会心生烦恼。

    其十二,不入实修:有一类邪师虽广学经论,但并不信正法,也不依之实修。只如世间搞学术研究者一般,在经论文字相上兜圈子。他们虽著作等身,学问满腹,但常为烦恼所困,遑论解脱成佛,保持人天福报尚不可能。大善知识以经论指导实修,通过实修认识烦恼之本性即是菩提,而真正生起圣道功德。他们为调伏弟子,有时虽会现烦恼相,但心中是决无任何烦恼的。

   其十三,常住俗间:有一类邪师心不能安住在道场,反以“弘法利生”为名四处乱跑。今日要去五台山盖茅棚闭关,明日要到藏地求法,后日又要去印度朝圣。他们以此为幌子,游玩于各地,顺便骗取当地信众的供养。大善知识皆依阿兰若处修行,即便有弘法因缘,也是受请而往,传法立即返回,决不会像常住俗间的邪师一般,不请自到,流连忘返。

   其十四,经忏鬼子:有一类邪师毫无教证功德,常赶经忏,根本不具超度众生之证量,也不知何为超度,只为挣钱糊口,日日在寺院中敷衍拜忏,收取居士供养。若供养少则牢骚满腹,反之则兴高采烈,其表现犹如俗人月底领薪一般。佛世之时修行人皆以自身证量回向于众生而超度之,根本不用形式上的经忏。施主随意供养或多或少,行者也不会生分别心。大善知识致力于实修,决不会浪费时间去赶经忏。他们以大慈悲心发愿度尽有缘众生,也不会为博得名闻利养而作超度。

   其十五,身见深重:有一类邪师十分爱惜身命,大部分心思皆花在如何保养自己,如何延长寿命上。他们乐于求医问药,营建寺院以为安乐窝,对于真正的弘法利生事业,却是不闻不问。大善知识决不如此,他们为正法住世,终其一生励力实修,随缘传法,不顾疲劳疾病。

   其十六,算命看相:有一类邪师常给人算命看相,说祸福道吉凶,以此为招徕弟子,博得名利的手段。佛制戒中严禁弟子占卜,观相,预测吉凶,《大智度论》中亦呵责为“邪命”,若是大善知识决不会有此类行为。

   其十七,乐谈俗事:有一类邪师对于学修正法毫无兴趣,每日只好谈论世间俗事,无论天文地理,时事政治,体育赛事,世风民俗,家长里短皆津津乐道。若遇居士问如何处理自家俗事,他们不能借以启发其出离,从法义上引导其入实修,反而就事论事,卷到居士的俗务中。大善知识只以众生的解脱成佛为念,决不会充当此类“家庭辅导员”,以世俗观点教导人。逢此情况若能对只谈俗务之居士当头棒喝,使其狂心顿歇,才是真善知识,真大慈悲。

   其十八,造作慈善:有一类邪师为提高声誉以吸引徒众,专以搞世间慈善为务,今日慰问敬老院,明日捐助建学校等,而忘却了出家人修行弘法的本分事。世间慈善虽能救众生一时之急,但终究是轮回之因。更何况用十方信众供养寺院常住的财产救济世间人,不合佛制,且折损受施者的福报。因此,大善知识唯以正法布施人,往解脱道上勉励人,从心性上指示人。其起心动念,言谈举止皆为令众生皈依三宝,出离生死,明了法性。若非如此,即使做出令天下贫者皆富的慈善事,亦是邪师,正如《华严经》中说:“忘失菩提心,修诸善根,是名魔业。”

   其十九,世智聪辩:有一类邪师对解脱生死毫无把握,也不知在阿兰若处实修,只是通达一部分经论的文字相,便以为能弘法利生。他们一遇恭维礼敬即生极大我慢,认为只有自己对经论理解最确切,只有自己所学乃是正法。讲解经论时,其目的不在引导人学佛解脱,不过为炫耀自己博学多闻。若人不信服,便与人争论强压服之,言词逼人,烦恼炽盛之态与俗人吵架无异。更有在网络上建立论坛,专门以辩论为弘扬正法,铲除魔说者。实际又如何?即使辩胜万人,对生死能有把握吗?能给辩论失败者带来任何实际利益吗?若不能,此种辩论不过是世智聪辩,与魔王言说无异。真善知识相互讨论,只为澄清经文本义而依之入实修,决不会为辩论而辩论的。

   其二十,末 ri邪说:一些邪师宣扬末 rizai 难异端邪说恐吓信徒。在缘起上,人有生老病死,地球有成住坏空,此宇宙规律任何人也阻挡不了,佛也阻挡不了;在性空上,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包括山河大地,六道轮回,一切的一切,哪有什么生死,你恐惧什么?

   其二十一,宗教大同:一类邪师宣扬宗教大同,所有宗教典籍都是一家。佛法是开智慧的教育,佛教与其他宗派的性质和目的完全不同。当然佛教与其他宗教和谐相处互相尊重没有错,但是佛经有完全的不共正见,不能生硬的与其他外道典籍混为一谈。

   其二十二,外道邪说:一类邪师依止外道典籍,自圆其说,讲经说法掺杂外道邪说,鼓励看外道经典,把佛教弘法利生的大德比喻成外道的传教士和灵性导师,把佛教与外道等同起来,把信众引入外道岐途。

   其二十三,怪力乱神:一类邪师装神弄鬼,外道灵修,与灵媒交涉往来。

   其二十四,男女双修:一类邪师以所谓“活佛”“法王”“上师”“大师”的名义鼓吹“男女双修”,进行骗财骗色,吃喝玩乐,毁破佛戒,败坏佛教,地狱种子。

   其二十五,未证谓证:一类邪师没有历经长期的艰辛修习佛法,而是执着一些感应,一但有些感应,便以为开悟成佛了。此乃打大妄语,未证言证。此类说自己证悟或成佛的人都是邪师。六祖恵能开悟接了衣钵还要在大山里修十六年;虚云老和尚闭关修行,五十多岁才开悟,七十多岁才管理寺院。两位大德都是佛再来,但从不承认自己是佛。难道你比两位大德还优秀吗?

   其二十六,佛教气功:一类邪师实则是气功师,他们借佛教之名,行气功之实,打着佛教旗号败坏佛教名声。因为佛教与气功是两码事,两者的认识和目标都截然不同,不能混为一谈。   

   其二十七,佛教赌徒:一类邪师不懂佛教教理,不知修行程序,像赌徒一样,想一夜暴富,想一朝一夕成佛,妄想天上掉下馅饼。鼓吹“闻法开悟””即身成佛“。殊不知闻法开悟,即身成佛的人也都是经历了像佛一样生生世世,三大阿僧忯劫的修行,历经了资粮道,加行道,见道,修道和无修道的慢长艰辛历程,难道你比佛还伟大吗?

   其二十八,不讲空性:一类邪师误解“人间佛教”,以“人间佛教”误导信众,让信众执着世间善法,而放弃佛教的最终目的----证悟空性,明心见性,了生脱死,证得智慧。人间佛教是立足世间而修出世间,依托缘起而修空性,证得智慧,最后达到缘起性空的统一,进入空有不二的法门。

   其二十九,狂慧邪师:一类邪师执着顽空,成天高喊空性,高喊如来藏,说听他讲法就能开悟,甚至他们还可以给人授记,比佛还历害,狂妄到了极至。他们否定缘起,不畏因果,成为狂慧,这是行者走火如魔的表现。这不是真正的空性,更不是智慧,而是狂慧,他们不知真空有妙有,性空生缘起,缘起性空为一体,此是佛法不二法门。

   其三十,借佛谋生:一类邪师把佛法看成是一种知识技能和谋生的工具,把讲经说法当作谋生的职业,用尽心机研究经教,重于理论、不懂实践,以为修行。这种佛子喜欢卖弄文才,佛学名词随口而出,顺口成章,滔滔不绝,能令听闻者赞叹不已。却不知说食不饱,空腹高心,讲经说法误人误己,害人害己。把真正的修行变成了文化,贩卖佛法,坏佛正法最为可怕。

   其三十一,白衣主法:一类白衣邪师自称二宝居士(不皈依僧宝,错误认为穿僧衣的就是僧,殊不知佛和菩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僧,阿罗汉只是暂时的僧,现在以僧团代表僧宝,佛法僧三者不可分割),他们藐视僧团,诽谤僧众,违背只有僧团才能住持佛法,居士只是辅助的佛制,竟敢搭祖衣升座说法,甚至还给信徒皈依灌顶,败坏佛教,实属罪大恶极。

   其三十二,诽谤大乘:一些小乘邪师宣杨小乘才是佛法,否认和诽谤大乘,说大乘经典非佛说。无论小乘,大乘和金刚乘都是佛法,都是佛说,只是佛在不同时间,不同场所,对不同根基因缘的弟子所说。 是不是佛法,三法印是识别真佛法与假佛法的标准,一切法若与三法印相违的,即使是佛陀亲口所说,也是不了义;若与三法印相契合的,纵然不是佛陀亲口所说,也可视同佛说。凡符合三法印的,便是佛正法。

   其三十三,诽谤密乘:一类邪师诽谤密乘,认为密乘是从印度的外道演变而来。其实密乘就是金刚乘,是佛最后所说,金刚乘也是以小乘为基础,以大乘为核心,只是多了些方便法。密乘传承明了,次第分明,不仅强调理论,更注重实修。修行者有法可依,有法可修,循序渐进,成效明显。密乘有些修法不合时易,早已废止。至于密宗出家人犯戒,难道显宗出家人就不犯戒了?不能有分别心而分别对待。

   其三十四,信愿往生:一类邪师宣扬日本的本愿法门,说只要有信愿就能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净土,完全违背了信,愿,行三者不可分割往生净土的规律,只有信愿,如果没有行,永远也往生不了。比如你相信救人会有好报,发愿去救人,如有人落水,你不去行,不去救他,他能上来吗?再者,如果你去救,你没学会游泳,你也会被淹死。如此简单的道理,这些邪师都不明白,真是被洗脑,中毒不轻。他们殊不知从中国传到日本的佛法已经变味,比如日本的日莲宗也是从中国的天台宗演变出来的,以《法华经》为宗旨,但他们不读《法华经》,甚至不知《法华经》的内容,而仅仅念一句“南无法华经”,认为就能成佛。日本佛教世俗化,僧人可以抽烟喝酒,结婚生子,难道你们也要效彷他们,把中国的佛教世俗化吗?

   其三十五,曲解佛经:一类邪师不知佛经有方便说法和究竟说法,了义说法和不了义说法之分,不去研究佛在何时,何地,何用意,对何种人所说的法,而一味生搬硬套,断章取义,曲解佛经,误导信众,害人害己,造大罪业。

   其三十六,佛教迷信:一类邪师不闻思修佛法,而是迷信佛法。佛法是智信,不是迷信。这些邪师宣扬“听闻解脱”“见闻解脱”“一世成佛”,说“法王”“活佛””大师”的屎尿可医治百病,还说经由“法王”“活佛”“大师”摸顶和灌顶加持,就可以不堕三恶道,七世成佛。那么佛陀的侍者善星比丘在佛陀身边多少年,难道就没有得到佛的加持,最后他还堕入地狱?难道这些“活佛”“法王”“大师”都超过了佛?

   其三十七,全靠他力:一类邪师鼓吹只要靠佛力就能成就,就能往生,而否认自力。我们说,自身的内因是变化的主要因素,外部的外缘是变化的助缘,这是宇宙之规律,佛也不能违背此规律。不想靠自身的努力,而全靠他力,不劳而获,世上有这样的好事吗?佛的侍者阿难跟随佛几十年,以为借佛的他力自己就能成佛,所以在修行上就有所懈怠,最后到佛圆寂,他阿罗汉也不是,这才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后经努力,终于成就阿罗汉果。在修行上,自力他力缺一不可。佛菩萨和大德的他力能使我们渡过我们靠自力不能渡过的难关,能使我们修行顺利,但修行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其三十八,“一门深入”:一类邪师误解“一门深入”,认为修净土宗就是念一句阿弥陀佛,学律宗就一辈子学戒,学地藏法门就一辈子念地藏经,等等别的门派不一一列举,而不可以惨杂其他任何修法。比如不让做佛门的早晚功课,他们不知早晚功课对学佛人的重要性:早课十小咒,大悲咒和楞严咒,晚课给鬼神超度施食,这些都是消除行人的魔障违缘,保护行人顺利修行必不可少的功课;不让打坐念佛,不知打坐默念阿弥陀佛,观想阿弥陀佛更容易一心不乱,才能有往生的希望;不教信众佛教的基础知识,信众都不知佛教的最终目标是证悟空性,摆脱轮回,开发智慧,而一味着想逃离世间,贪图虚幻。此类邪师没有实修,以自己的凡夫意想,曲解佛经,误人误己,害人害己。正应了达摩祖师的一句开示“若不见性,说得十二部经教,尽是魔说”。

   以上所述三十八点,是当世邪师典型的表现,哪怕只具一种,即可判定其为邪师,而决不能依止。若已经依止也应尽快离开,不再接受他的教导。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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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在世时,向 Ajātasattu(未生怨王)讲解过一段开示,后来结集后成为《巴利三藏 · 长部 · 第二经 · 沙门果经》(Samaññaphala Sutta)。 在该经中,佛陀提到了当时的「外道六师」,他们分别是:

Purana Kassapa,主张「无作论」或「道德虚空论」,他认为,无论造的是善业或恶业,纯粹只是造作而已,并不会带来任何结果;

Makkhali Gosāla,主张「命定论」或「宿命论」, 认为一切都是注定的;

Ajita Kesakambala,主张「无因论」或「断灭论」,既否定因,也否定果,认为「无因无缘众生污染, 无因无缘众生清净」。Ajita 是古印度自由思想学派「顺世论」的先驱之一。顺世论(lokāyata,lokāyatika)意即随顺世俗的思想。此学派主张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世间都是由地、水、火、风四大物质元素组成,人死后一切归无,没有灵魂,没有来世。此论否定轮回,否定业果,道德、苦行、布施、祭祀等皆毫无意义,人生的目的在于享受快乐和满足肉欲;

Pakudha Kaccāyana,主张「灵魂不灭论」、「七元素论」或「原子论」,认为灵魂不会因为身体被杀而遭到伤害或者毁灭,所以没有杀生者,也没有被杀生者;

Nigaṇṭha Nataputta,也被尊称为「大雄」(Vardhamāna Mahāvīra),耆那教的教主。上述外道诸师,或持「灵魂不灭论」,或持「断灭论」,或持「命定论」,而大雄认为,他们的观点各持一端,因而主张「非一端论」,认为凡事总有两端,两端在各自特定的条件下都有可能反映部分的真理,不能把一事的两端截然割断,绝对对立。稍后详述其观点内容;

Sañjaya Belaṭṭhiputta,主张「不可知论」、「怀疑论」或「捕鳗论」(鳗鱼的身体很滑,很难抓住它。这个人的理论如同鳗鱼一般,对任何事物都持怀疑态度。你问他什么问题,他都不直接回答,只给你模棱两可,甚至连模棱两可都不是的答案。)。上首弟子舍利子尊者和摩诃目犍连尊者,在成为佛陀的弟子之前,曾跟随其学习。

以《沙门果经》中的顺序列出了上述六位外道师。然后重点来讲第五位外道师,Nigaṇṭha Nataputta(尼干达 · 那答子),也就是耆那教教主大雄。

耆那教,属于苦行外道。同时代的外道六师中,耆那教的尼干达提出的教义,和佛教最相似。相似点有:

都讲「业」与「业果报」;

都强调通过积累善业、持戒、修行实践来达到解脱;

解脱的最高境界,都称为「涅槃」。

然而在这些共同点之外,还有不同点:

耆那教相信有灵魂的存在,认为灵魂会受到污染,如追求物欲、欲乐,导致灵魂堕落,因为堕落所以就要轮回。而佛陀的教导中,否定灵魂(jīva)的存在;

耆那教认为,必需通过修行,才可以净化灵魂,而其修行方式,称为「消业」(kammānaṁ byantībhāvā),即通过实行苦行,以各种方式折磨自己,而让过去还没有成熟的恶业先成熟,同时持戒不造新的恶业,于是当这些恶业被消尽了,就可以解脱一切苦。然而,佛陀的教导是,「过去的业是不可能消除的」,当因缘成熟就要受报,这符合缘起法的客观规律。

耆那教以苦行为修行方法的逻辑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在「业果报」上功夫:既然过去世造了恶业,这些恶终有一日会呈现恶果报而带来痛苦,那我们现在就主动行苦行,提前把这些恶果报全部受了,受完了就解脱。

为了达到解脱,一方面他们通过行苦行而进行「消业」,另一方面,他们要持戒,防止制造新的恶业。其戒律称为「五誓言」:不杀生、不妄语、不偷盗、不邪淫和不执着。

而在定义「不杀生」时,由于其教义存在「灵魂论」,认为「人畜」和「植物」都存在灵魂,于是其「杀生」的涵盖面就变成了「杀灵魂」,而不仅仅是「杀害人畜」了。所以,耆那教徒会避免去吃根茎埋于地下的植物,如马铃薯、胡萝卜之类。失去生机(不会再生长)的植物可以吃,成熟后自然掉落的果子没问题。

耆那教的教义和佛陀的教导,在某些表相形式上很接近,但是其本质的依据却是很不同的。纵观两千五百多年前的外道六师,其思想体现了人类对于真理的不同观点,很典型。乃至到今天,秉持「死后什么都不会再有的断灭论」、「一切都是注定的宿命论」、「不论行善还是作恶都不会带来果报的无作论」以及「灵魂不灭论」的人依旧不少。
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
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
               
释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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