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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震撼:【量子纠缠】实证了佛法的空性!

超震撼:【量子纠缠】实证了佛法的空性!

超震撼:【量子纠缠】实证了佛法的空性!                                



1、“量子纠缠”的基质就是空性、体性、如来藏、本基、无限的可能性,无论这个概念的名词是什么,那个本质就是空性                                                                                          

2、“量子纠缠”突破了空间的维度,我们知道,时间是建立在空间概念基础之上的,来自相对位置、速度等概念,因此“量子纠缠”,同时突破了时间。从佛教经典中,很容易得知,佛法的智慧,是超越时空的                                                                                

3、一旦突破时空的概念,这个世界将分崩瓦解为无尽的粒子,并如梦如幻的呈现为当下的一种组合方式,真的就是佛法所说的缘起性空,因缘和合而生O(∩_∩)O~

4、这些研究者们认为,这意味着我们必须放弃客观实在性的观点。在我们的所见之外,并没有客观现实。我们的观测造就了现实佛经中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5我们所观测的目标的属性没有任何内在真实的东西。换句话说,对这些属性进行的观测本身使它们成为存在。我们并不是在被动地观察现实,实际上我们创造了它正是佛法中:“一切法,唯心所现,唯识所变”。
  
6、证悟空性、证悟诸法实相,就是这个道理。量子物理的第二次革命做到了,你能做到吗?整个世界,是因为当下的观测,呈现出现在的样子;换句话说,观测者当下的心识,决定了整个世界现量的样子

以下正文,来自智悲佛网与百度百科:

“量子纠缠”与感应

藏传佛教的很多修行者都体验了佛菩萨亲临身边传法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多还没有什么修为的佛弟子有过这样的体验:

遇到极度危险时立即念某个咒语,或者念观世音菩萨的名号,立即化险为夷。在普通学人特别是普通百姓看来,这完全违反科学规律,除非是密切注意科学进展的物理学家,很多搞科学的人是断然接受不了的,于是就斥为迷信。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有很多类似的远距感应并相互作用的事情让大家感到不可思议。
     

在孪生兄弟之间,当一个人经历痛苦的时候,另外一个人立即就有感应,甚至会有一模一样的痛苦;有的夫妻或者父子之间,当一方经历极大痛苦时,另外一方也能迅速感应到。我以前一位男同事,某日早上身体极度难受,内心翻腾不已,几次恶心欲吐,无法集中精力工作,很快,其母亲从老家来电话告诉他父亲刚刚跌倒去世。
  

所有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对这些奇怪的事情,理论物理学已经从理论和实践上获得了确切的证明和解释,只是,众多生命科学学者不了解这样的巨大进展,普通百姓更无从知晓佛教当然更是不屑于科学来证明的。
  

那么,科学究竟发现了什么呢?
     

一九八二年,法国物理学家艾伦·爱斯派克特(Alain Aspect)和他的小组成功地完成了一项实验证实了微观粒子之间存在着一种叫作“量子纠缠”(quantum entanglement)的关系。

在量子力学中,有共同来源的两个微观粒子之间存在着某种纠缠关系,不管它们被分开多远,都一直保持着纠缠的关系,对一个粒子扰动,另一个粒子(不管相距多远)立即就知道了。

量子纠缠已经被世界上许多实验室证实,许多科学家认为量子纠缠的实验证实是近几十年来科学最重要的发现之一,虽然人们对其确切的含义目前还不太清楚,但是对哲学界、科学界和宗教界已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西方科学的主流世界观产生了重大的冲击。
     

不管两个粒子(有共同来源)距离多么遥远,一个粒子的变化立即就影响到另外一个粒子,这就是量子纠缠。准确来说,所谓量子纠缠指的是两个或多个量子系统之间存在非定域、非经典的强关联。

量子纠缠涉及实在性、定域性、隐变量以及测量理论等量子力学的基本问题,并在量子计算和量子通信的研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以两个以相反方向、同样速率等速运动的电子为例,即使一颗行至太阳边,一颗行至冥王星,如此遥远的距离下,它们仍保有特别的关联性;亦即当其中一颗被操作(例如量子测量)而状态发生变化,另一颗也会即刻发生相应的状态变化。

如此现象导致了“鬼魅似的远距作用”(spooky action-at-a-distance)之猜疑,彷佛两颗电子拥有超光速的秘密通信(就像念动咒语)一般。

“鬼魅”(spooky)一词出自爱因斯坦之口,他曾经推断,这种“鬼魅般的超距作用”(spooky action at a distance),似与狭义相对论中所谓的局域性(locality)相违背。因此直到过世前他都没有完全接受量子力学是一个真实而完备的理论,一直尝试找到一种更加合理的诠释。

这也是当初爱因斯坦与玻理斯·波多斯基、纳森·罗森于1935年提出以其姓氏字首为名的爱波罗悖论(EPR paradox)来质疑量子力学完备性的原因。

量子纠缠证实了爱因斯坦不喜欢的“超距作用”(spooky action in a distance)是存在的量子纠缠超越了我们人生活的四维时空,不受四维时空的约束,是非局域的(nonlocal),宇宙在冥冥之中存在深层次的内在联系。量子非局域性表明物体具有整体性。

简单地说,量子非局域性是指,属于一个系统中的两个物体(在物理模型中称为“粒子”),如果你把它们分开了,有一个粒子甲在这里,另一个粒子乙在非常非常遥远(比如说相距几千、几万光年)的地方。

如果你对任何一个粒子扰动(假设粒子甲),那么瞬间粒子乙就能知道,就有相应的反应。这种反应是瞬时的,超越了我们的四维时空,不需要等到很久信号传递到那边。

这边一动,那边不管有多遥远,立即就知道了,即一个地方发生的事情立即影响到很远的地方。这说明,看起来互不相干的、相距遥远的粒子甲和乙在冥冥之中存在着联系。这与我们人的意识作用非常相似!
  

实证科学在研究意识中遇到的困难是,无法用我们人类熟悉的时间、空间、质量、能量等来测量意识,但是我们每一个头脑清醒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意识是存在的。如何来研究无法用常规方法测量而又存在的意识呢?
  

目前有些学科在神经和大脑上对意识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虽然对大脑的许多功能有了不少的了解,但是对于意识本身仍然是个迷,仍然无法解释“意识的难题” (the hard problem of consciousness)。

“意识的难题”是指体验与感受的问题(the problem of experience),例如对颜色、味道、明暗等等的感受,对价值观的判断等等。“意识的难题”近年来重新触发了哲学上长期解决不了的争论,即意识是从物质中突然出现的,还是万物皆有意识(中国古代叫万物皆有灵性)?
  

自笛卡儿以来的西方主流世界观认为物质决定意识,意识是在物质中产生的副产品。然而,这种唯物论观点遇到了难以克服的困难与挑战。

例如,(1)许多科学家认识到,要从没有意识的物质中产生意识,这需要奇迹的发生,而唯物论是不承认有超自然现象的,换句话说,这是不可能的。

(2)在长期研究大脑工作中,神经科学对大脑的功能等等方面已经有了很多的认识,但是许多人怀疑唯物论能够解决“意识难题”。

(3)现在有科学研究者从量子测量的角度分析,认为意识不能够被进一步简化,也不是在物质运动中突然出现的,因为如果意识只是物质的副产品,那么这无法解决量子力学中的“测量难题”。量子力学认为物体在没有测量之前,都是几率波,测量使得物体的几率波“倒塌”(collapse)成为观测到的现实。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如果意识是从物质中产生的,那么从根本上讲大脑也只是由原子、电子、质子、中子等微观粒子组成的几率波,大脑的几率波如何能够使得被观察物体的几率波“倒塌”呢?

对于更大的宇宙的现实来说,这是不是意味着存在宇宙之外的具有意识的观察者?这就是量子力学中的“测量佯谬”。为了解决这个量子测量佯谬,物理学家们提出了许多解决方案,但是从根本上仍然无法绕开意识的问题。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尤金·威格纳(Eugene Wigner)认为,意识是量子测量问题的根源。

虽然物理学认识到意识在量子力学的层面上就存在,但是量子力学本身无法解决意识的问题。从量子力学创立时起意识就一直困扰着量子力学,但是长期以来,物理学家们对这一问题视而不见,试图逃避这个令物理学尴尬的难题。
  

基于实证科学在研究意识中遇到的难以克服的问题,现在在哲学界、神经科学、心理学、物理学等多学科领域里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就像时间、空间、质量、能量一样,意识是物质的一个基本属性,是宇宙不可分割的一部份。这与佛学认为“万物皆有佛性”具有惊人的一致!
  

量子纠缠的存在是微观粒子具有意识的证据,给“意识是物质的一个基本特性”提供了良好的证据,其意义非同寻常。

基于上面的原因,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和研究人员认识到,沿着唯物世界观来研究意识只能走进死胡同,因此他们(其中很多是西方人)认识到,必须要改变西方实证科学的世界观,转而向东方哲学的世界观。

于是许多西方科学家和研究人员转向印度,这直接导致了近年来印度瑜伽和神秘主义在西方流行。
  

如果认识到意识是物质的一个根本特性,那么就不难理解人们发现的“有感知的水”,“祈祷治疗”,“念咒感应”,“孪生兄弟姐妹感应”,“夫妻感应”,“巴克斯特效应”,“因果轮回”等等实证科学无法解释的和灵界有关的现象。
  

佛家的“万物皆有佛性”,应该是修行者细微观察宇宙得出的结果。意识超越我们可以看见和感觉到的四维时空,如果人的眼睛能够看到微观,那么就可以看见意识的存在。佛家的开悟,或许正是到了这个境界。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预言和期望,一个新的世界观的时代就要来临,科学将会发生重大的变化,科学和宗教的界限很快会消失

   来源:中华佛教


来自:智悲佛网——佛教与科学
http://www.zhibeifw.com/fjgc/fjykx_list.php?id=2572

[智悲翻译] 第二次量子革命
The second quantum revolution

作者: 麦克尔·布鲁克斯
Michael Brooks

(译者按:本文简略介绍了围绕量子理论的定域性和实在性方面的思想发展史。2007年奥地利的物理学家们进行的量子力学实验,显示出物质没有客观实在性。两千五百多年前,佛陀在诸多的经典里宣说了万法虚妄不实、如梦如幻的教言,如《金刚经》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月灯三昧经》云:“如焰寻香城,如幻事如梦,观行相空寂,诸法亦复然。”现代物理学家们辛勤而智慧的工作,使我们从量子物理学的角度,稍许领略了佛陀教言的甚深意义。)

这个世界曾经是个简单得多的地方。大约一百年前,我们生活在一个很正常、经典的宇宙里,一切都合乎常情,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随后,量子理论出现了。

突然间,事物的表现不再总是合乎一个理性的人的料想了。在原子和粒子这样的基本层次上,
一个东西可以同时处于两个地方,它们甚至可以同时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运动,而且,与此同时,它们仍然互相纠缠——以一种量子版本的心灵感应,通过某种方式即时地远程感知、影响对方。

使自己适应这个新的宇宙是个艰巨的任务。有些物理学家构想出复杂的哲学理论来论述其内涵。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则与此相反,众所周知,他认为量子纠缠像幽灵一般,因而断然否决。他确信量子纠缠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其潜在含义会造成更深层的影响:要想建构一个统一理论,把量子力学、相对论和其他物理理论结合起来,则必须把这个纠缠的离奇性质和相对论的更实际的时空观统一起来。但这些似乎太难了。

他始终未曾放弃万有理论(a theory of everything)。爱因斯坦后半生一直在构想一个大统一的宇宙,但没有成功。他也在继续独自试图解决量子的幽灵特性。对多数物理学家来说,如果想设计一个激光器或晶体管,那么量子理论很有用,但若要对它深究则行不通。

这种态度甚至在那些想理解宇宙深层机制的人士当中也颇为普遍。因此,在对统一理论的探求中,量子理论的基础,即它对粒子、场和现实本身的描述所基于的假设,被搁置到次要位置。“爱因斯坦坚信,解决量子力学这些基础问题对于解决统一的问题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但他的这个信念被埋没并丢失了。”加拿大沃特卢的圆周研究所的李·斯莫林说(Lee Smolin of the Perimeter Institute in Waterloo, Canada)。

但一度失去的现在又找回来了。其复活的核心原因是,越来越多的结果显示出纠缠对我们的现实观有着深刻的暗示。最近,奥地利的维也那大学的一个小组领导的试验,提供了迄今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证明在我们的所见之外,并没有客观现实。我们的观测造就了现实。

这个观点很有争议,也不算新。但越来越多的证据可能会给万有理论的探索带来很大的潜在影响。如法国巴莱佐光学研究所的阿莱因·阿斯派克特(Alain Aspect of the Institute of Optics at Palaiseau in France)所说,
事实上我们现在正处于“第二次量子革命的概念性的开端。”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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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证实佛家“幻海”说:宇宙只是一个幻象,世界是意识的投影 ,一个巨大全像摄影相片

物理实验表明:宇宙只是一个幻象,一个巨大而细节丰富的全像摄影相片
整个宇宙基本上是人类意识的投影,一个全像式的幻象
一个事物都沟通贯穿着一切事物,一切事物都交互贯穿于一个事物(佛教所谓一即一切,一切即一)
现实的一切都可视为一种隐喻,因为连最偶然的事件都隐藏着因果的平衡和必然


惊人的发现

一九八二年,巴黎大学由物理学家Alain Aspect(阿兰.阿斯拜克特)所领导的一个研究组织,进行了一项也许会成为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实验。有些人相信,他们的发现可能会改变科学的面貌



法国国家科学研究院(CNRS)研究主任 阿兰.阿斯拜克特(Alain Aspect)

Aspect(阿斯拜克特)和他的小组发现,在特定的情况下,次原子的粒子们,例如电子,同时向相反方向发射后,在运动时能够彼此互通信息。不管彼此之间的距离多么遥远,不管它们是相隔十尺或十万万里远,它们似乎总是知道相对一方的运动方式,在一方被影响而改变方向时,双方会同时改变方向。这个现象的问题是,它违反了爱因斯坦的理论:没有任何通讯能够超过光速。由于超过了光速就等于是能够打破时间的界线,这个骇人的可能性使一些物理学家试图用复杂的方式解释Aspect的发现。但是它也激发了一些更有革命性的解释。例如,伦敦大学的物理学家David Bohm(戴维.鲍姆)相信Aspect的发现是意味着客观现实并不存在,尽管宇宙看起来具体而坚实,其实宇宙只是一个幻象,一个巨大而细节丰富的全像摄影相片(Hologram)

全息摄影

要了解为什么Bohm(鲍姆)会做出如此大胆的结论,我们必须首先了解什么是全像(全息)摄影相片



全像照相术(Holography)可以说是「雷射立体照相术」。全像使用的科学仪器,雷射光射出后分为两束,一束投射於被拍照的物体上,反射后再与另一束光相互干扰,然后将干扰波形存於全像软片上。与传统照相术不同的是,这张软片上看起来只是一大堆像水波的纹路,看不出一点被拍照物体之形像(见图一),可是当我们用雷射光以正确的角度投射於软片上时,就会显现出该物体之立体影像

全像摄影相片是靠激光(雷射)做出的一种三度空间立体摄影相片。要制作一张全像摄影相片,物体首先必须用一道激光束照射,然后第二道激光束与第一道光束的反射产生绕射的图案(两道光束交集的地区),被记录于底片上。底片洗出后,看起来像是无意义的光圈与条纹组合。但是当底片被另一道激光束照射时,一个三度空间的立体影像就会出现在底片中(这不同于一般印刷式的所谓全像相片,只有狭窄的角度可见立体影像。真正的全像摄影相片没有角度限制,而且必须用雷射才可见影像)



  
影像的立体不是全像摄影唯一特殊之处。如果一朵玫瑰的全像相片被割成两半,然后用雷射照射,会发现每一半都有整个玫瑰的影像。事实上,即使把这一半再分为两半,然后再分下去,每一小块底片中都会包含着一个完整的原来影像。不像普通的相片,全像相片的每一小部份都包含着整体的资料


全像相片的这种「整体包含于局部」的性质给予我们一个全新的方式来了解组织与秩序。西方科学的历史多半是基于一种偏见,认为要了解任何事物现象,不管是一只青蛙或一阵风暴,最好的方式是分解事物,来研究事物的部份。但全像摄影告诉我们,宇宙中可能有事物不会配合这项假设。如果我们试着把某种全像摄影式结构组成的事物分解开来,我们不会得到部份,反而会得到较小的整体。


这项理论使Bohm建立了另一种用来了解Aspect发现的立场和解释。Bohm相信次原子的粒子能够彼此保持联系,而不管它们之间的距离多远,不是因为它们之间来回发射着某种神秘的信号,而是因为它们的分离是一种幻象。他说在现实的某种较深的层次中,如此的粒子不是分离的个体,而是某种更基本相同来源的实际延伸

为了使人们更容易理解他的假设Bohm提供了以下的描述:想象一个水箱,里面有一条鱼。也想象你无法直接看到这个水箱,你对它的了解是来自于两台电视摄影机,一台位于水箱的正前方,另一台位于侧面。当你看着两台电视监视器时,你可能会认为在两个萤光幕上的鱼是分离的个体。毕竟,由于摄影机是在不同的角度,所得到的影像也会稍有不同。但是当你继续注视这两条鱼时,你会觉察到两者之间有特定的关系。当一条鱼转身时,另一条也会做出方向不同,但动作一致的转身;当一条面对前方时,另一条会总是面对侧方。如果你没有觉察到整个情况,你可能会做出结论,认为这两条鱼一定是在互相心电感应。但这并非事实。Bohm(鲍姆)说,这正是在Aspect(阿斯拜克特)实验中的次原子粒子的实际情况

Bohm(鲍姆)认为,次原子粒子之间的超光速连接现象其实是在告诉我们,现实有更多更深的层次是我们没有觉察到的,一种超过我们空间的更复杂空间,就像那水族箱。而且,我们会把次原子粒子看成分离的个体,是因为我们只看到它们部份的现实。如此粒子不是分离的部份,而是一种更深沉与更基本整体的片面,这种整体具有全像摄影的结构,就像先前所提到的玫瑰一样无法分割。而且由于现实中的一切都是由这些幻影粒子所组成,于是整个宇宙实际上是一个投影,一个全像式的幻象。(即佛教所说的缘起性空,万法唯识,心外无法,一多相即。)

超级全像式的宇宙


法师开示:「情与无情」是一个生命共同体。虚空法界一切眾生(眾生即眾缘和合而生的现相),都是唯心所现、唯识所变,从心想生。大经常讲:「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就是指一个生命共同体,植物当然亦不例外。《楞严经》云:「诸法所生,唯心所现。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

除了这种幻象性之外,宇宙也包含着其它更为惊人的特性。如果次原子粒子的表面分离是一种幻象,这表示在现实的更深层次,宇宙中的一切都是相互包含、密切关连的。比如说,在人脑中的一个碳原子中的一个电子,是连接到太阳表面的一个氢原子中的一个质子,而它们又连接到所有在水中游泳的鲑鱼

所有跳动的心脏,及天上所有星辰的次原子粒子。每个事物都沟通贯穿着一切事物,一切事物都交互贯穿于一个事物(佛教所谓一即一切,一切即一)而虽然人类的本性是去分类处理宇宙中的种种现象,一切的分类都是必要的假像,而一切的终极本质是一个无破绽的巨网

在一个全像式的宇宙中,甚至连时间与空间都不再是基本不变的。因为在一个没有分离性的宇宙中,位置的观念会瓦解,时间与三度空间就像电视监视器中的鱼,只是一种更深秩序的投影。这种更深的现实是一种超级的全像式幻象,过去、现在、未来都共同存在于当下一念。这意味着,只要有适当的工具,就有可能进入这种超级全像式的现实层次中(时光旅行),取出遥远过去和未来的影像(其实每个人都有这种回溯过去和预测未来的功能)。

这种超级全像式的宇宙还包含了什么,永远是一个开放而无解答的问题。为了方便讨论,假设这种超级全像式的结构是宇宙一切事物的根源,至少它包括了过去和未来所有存在的次原子粒子─一切事物和能量的所有可能组合——从雪花到夸粒子,从蓝鲸到伽玛射线。它可被视为一种宇宙性的储藏库,包括了所有存在过的一切虽然Bohm(鲍姆)承认我们不可能知道在这超级的全像结构中还隐藏了什么,但肯定包括着更多。如他所言,也许这种超级全像式结构的现实层次只是一道阶梯,在它之上还有“无限多的发展”

头脑是全像摄影机

Bohm(鲍姆)不是唯一发现宇宙是一个全像摄影式幻象的研究者。在脑部研究的领域中,史坦福大学的脑神经学家Karl Pribram(卡尔.普里布拉姆)也完全相信现实的全像式本质
   
Pribram(普利布拉姆)研究脑部是如何储存记忆,因而被全像式结构模型所吸引。近几十年来,许多研究显示,记忆的储存不是单独地限于特定的区域,而是分散于整个脑部。在一九二零年代的一连串历史性的实验中,脑部科学家Karl Lashley(卡尔.拉什利)发现,不管老鼠脑部的什么部位被割除,都不会影响它的记忆,仍旧能表现手术前所学到的复杂技能。唯一的问题是当时没有人能提出一套理论来解释这种奇怪的“整体存在于每一部份”的记忆储存本质

到了一九六零年代Pribram(普利布拉姆)接触到全像摄影的观念,才发现了脑神经科学家一直在寻找的解释。Pribram相信记忆不是记录在脑神经细胞中,或一群细胞中,而是以神经脉冲的图案横跨整个脑部,就像雷射绕射的图案遍布整个全像摄影的底片上。换句话说,Pribram相信头脑本身就是一个全像摄影机



Pribram(普利布拉姆)的理论也解释了人类头脑如何能在那么小的空间中储藏那么多的记忆。曾经有人估计人类头脑在人的一生中能够记忆约一百亿位(bits)的资料(大约是五套大英百科全书)。相似的,除了其它功能之外,全像摄影也具有惊人的资料储存容量─只要改变两道雷射照射底片的角度,就可以在同一张底片上记录许多不同的影像。有人示范过,在一公分立方的方块底片上可以储存一百亿位的资料

如果脑部是根据全像摄影的原理来操作,我们就比较容易了解我们那特殊的能力,能迅速从我们那庞大的记忆仓库中取出所需的任何资料。如果一个朋友要你告诉他,当他说“斑马”这个字时,你会想到什么?你不需要笨拙地搜寻某种巨大的脑部字母档案才能得到一个答案。相反地,一些联想,如“条纹”,“马”,和“非洲野生动物”等会立刻跳入你的脑中。的确,人类思考过程的一项最惊人的特征是,每一件数据都似乎与其它所有资料相互连接。—─这也是全像摄影幻象的另一项基本特性。因为全像摄影幻象的每一部份都与其它部份交互关连着,这也许是大自然交互关连系统的最终极例子

世界不过是全息相片

在Pribram(普利布拉姆)的全像式脑部模型的启发下,记忆的储存不只是脑部科学唯一稍获解答的谜。另一项谜题是脑部如何翻译它从感官所得到的大量波动(光波,声波,等等),使之成为我们知觉的具体世界。记录与解读波动正是全像摄影最擅长的。正如全像摄影像是某种镜头,某种传译的工具,能把显然无意义的波动图案转变为连贯的影像,Pribram相信脑部也有一个镜头,使用全像式原理来数据式地把经由感官收到的波动转变为我们内在知觉的世界
  
有大量的证据显示,脑部是使用全像式原理来进行操作。事实上,Pribram的理论得到了越来越多脑神经学家的支持。阿根廷籍的意大利脑神经研究者Hugo Zucarelli(雨果.朱克瑞利)最近把全像式模型应用到听觉的世界中。他迷惑于人脑在即使只有一只耳朵有听觉的情况下,也能够不用转头就侦测出声音的来源方向。Zucarelli(朱克瑞利)发现全像式原理可以解释这种能力。Zucarelli也发展出全像式音响的科技,一种录音的技术,能够几乎真实无误地重新复制出声音现象

Pribram(普利布拉姆)相信我们的脑部根据外在波动的输入,以数学方式建立出“坚硬”的现实。这种想法也得到许多实验上的支持。实验发现,我们感官对于波动的敏感度要比我们先前所认为的远为强烈。例如,研究者发现我们的视觉对声波也很敏感,我们的嗅觉是与我们现在称为oamic的波动有关,而甚至我们体内的细胞也对很广大范围的波动敏感。如此的发现使我们推论,只有在全像式的知觉领域中,这种波动才能被整理归类为正常的知觉

物质世界是大幻象


但是当Pribram(普利布拉姆)的全像式脑部模型与Bohm(鲍姆)的理论放在一起时,才显现其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因为如果这个世界的坚固只是一种次要的现实,而真正“存在”的是一团全像摄影式的波动,而如果头脑也具有全像式结构,只从这团波动中取出部份的波动,数学式地转换成感官知觉,那么客观现实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客观现实就停止了存在。正如东方宗教的教义,物质世界是一种maya(玛雅:魔幻),一种幻象。虽然我们也许以为我们是实质的生物,活在一个实质的世界中,这也是一个幻象。我们其实是漂浮在一个充满波动的大海中的“接收者”,我们从这个大海中抽取出来,并转变成实质世界的波动,只是这个超级全像式幻象的许多波动之一
  
这种对于现实的惊人新观点,Bohm(鲍姆)与Pribram(普利布拉姆)的合成理论,被称为全像式模型理论(holographic paradigm)。虽然一些科学家持怀疑态度,但这个理论风靡了世界。一群人数逐渐增加的研究者相信,这也许是科学到目前为止,关于现实最准确的模型。更有甚者,有些人相信它可以解释许多科学以前未能解释的神秘现象,甚至使超自然也成为自然的一部份

许多研究者,包括Bohm(鲍姆)与Pribram(普利布拉姆),注意到许多超心理学的现象在全像式模型理论下变得较为容易了解。在这个宇宙中,个别的头脑实际上是一个大全像结构的个别部份,而一切都是相互连结的,心电感应其实就是进入了全像式的层次。如果一个分别的个体A的意念能够传送到个体B的脑中,如果这两个分离的个体原来已经是连接的,这种现象就很容易了解。同样的,以精神力量来移动远处事物的能力(psychokinesis大搬运)也变得比较不神秘,因为在一个具有无限连接的宇宙中,个体与被移动的物体已经是一体的
  
Bohm(鲍姆)与Prigram(普利布拉姆)也指出:许多宗教或神秘经验,如与宇宙合一的超越体验,或许也是因为进入了全像式领域之中。如他们所言,也许过去许多伟大的神秘体验者所谈论的一种“宇宙一体”的感觉,只是因为他们知道如何进入他们心灵中一切真正与宇宙合一的那部份

回溯前世的记忆
  
全像式模型理论也受到其它科学领域的慎重注意。Stanialav Grof(斯特尼拉夫・格罗夫),马里兰心理研究中心的主任及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心理学系助理教授,相信全像式模型理论可以解释心理学上许多的不解之谜。Grof(格罗夫)特别感觉到,全像式模型理论提供了一套模型来了解许多人在知觉转换状态(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中会经验到的“怪异”现象
  
在一九六零年代,Grof(格罗夫)研究使用LSD(迷幻剂)做为心理治疗工具的利弊。他有一名女性病人,回溯她曾经是一条史前时代的雌性爬虫。在她的迷幻状态中,她不仅提供了极丰富的详细描述,说明了她被困在这种爬虫身体中的感觉,同时描述了在雄性爬虫身上最具有吸引力的部位是头两侧的一块彩色鳞片区域。使Grof(格罗夫)惊讶的是虽然那名女人事前没有对这种爬虫的知识,之后他从一位动物学家处得到证实,爬虫头部的彩色部位在性的挑逗上扮演重要角色
  
那位女人的经验并不独特。在他的研究过程中,Grof(格罗夫)遇到的病人们回溯并代表了几乎在进化史上的所有生物(这个研究发现影响了电影《替换状态》(Altered States )中的人退化为猿猴的情节)。还有,他发现如此的经验时常包含了隐晦的动物学细节,而后来证实是正确的
  
退化回动物(回溯前世的记忆)并不是Grof(格罗夫)研究中唯一令人迷惑的心理现象。他也有病人回溯进入了某种集体的或族群的潜意识中。没有接受多少教育的人突然能详细地描述波斯祅教和印度教的仪式。在其它的经验中,有人能给予令人信服的灵魂出体报告,或预见未来,或倒退回前世的回忆
  
在后来的研究中,Grof(格罗夫)发现,即使在没有使用迷幻药物的治疗会谈中,相同的现象也会发生。因为在如此经验中的相同要素是,个体的意识升华超越了平常自我的界限,或时空的限制,Grof称此现象为“超个人经验”(transpersonal experiences)。在六十年代晚期,他创立了心理学的一支,称为「超个人心理学」(transpersonal psychology),专注于此类的研究

全像式模型理论的应用
  
虽然Grof(格罗夫)新创立的超个人心理学得到了专业学者的支持,成为受人尊敬的心理学流派,但是这几十年来Grof和他的同僚都无法提供一个理论体系来解释他们所看到的奇异心理现象。但是全像式模型理论的出现改变了情况。如Grof最近所言,如果心灵的确是一个整体的一部份,这个整体像一个巨大的迷宫,不仅连接一切心灵,包括过去、现在、未来,同时也连接一切原子,一切生物,及时间与空间本身的无限,那么心灵偶尔会涉足于这个迷宫中,产生超个人的经验,就似乎不足为奇了
  
全像式模型理论也可以应用到所谓的基础科学,如生物学。维琴尼亚州Intermont(因特蒙特)大学的心理学家Keith Floyd(基思费.罗伊德)指出:如果现实世界只是一个全像式的幻象,那就不能再说脑部产生意识,而是意识创造了脑部和身体,以及环绕着我们四周的一切,被我们当成实有的世界,都是意识所创造的。(科学早已证实佛教所说的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一切唯心造”。)
  
如此对世界和生物结构的观点逆转,使研究者发现医学及我们对于医疗程序的了解也可被全像式模型理论所改变。如果身体的实质结构只不过是意识的全像式投射,那么,我们每个人对于自身健康的责任就要大大超过目前医学知识所容许的。现在我们视之为奇迹般的疾病康复,就可以得到解释:由于意识的改变,而影响了全像式身体的改变(境由心造,相随心转)。同样的,一些令人争议的新医疗技术,如意念的想象,之所以会如此有效,是因为在全像式的领域中,意念的影像是与“现实”一样的真实而有效
  
甚至在“非寻常现实”(non-ordinary reality)中的异象与经验,也可以在全像式模型理论之下得到解释。生物学家Lyall Watson(莱尔.沃森)在他的《未知事物的礼物》(Gift of Unknown Thing)一书中描述了他与一位印度尼西亚女巫士的接触,她借着表演一种仪式舞蹈,能够使一整排树瞬间消失在空气中。Watson(沃森)说他和惊讶的旁观者继续观看女巫士,她使树群重新出现,然后又消失,又出现了好几次。虽然目前的科学无法解释此类事件,但是如果“坚硬”的现实只是全像式的投影,那么这种神通经验就有理可循。也许我们公认什么是“存在”或“不存在”的,只是因为我们所谓共识下的现实,是架构于人类的潜意识中一切心灵都相互连接的领域(佛教所谓共业共受、一时顿现)


  
如果这是真实的,这将是全像式模型理论中最重要的意义所在,因为这表示如Watson(沃森)的经验之所以是不寻常的,只是因为我们没有智慧促使我们的心灵来相信如此经验是真实的。在全像式的宇宙中,我们改变现实结构的可能性(潜能和神通)是无止境的。目前我们所觉知的“现实”只是一幅画布*,等待我们着手画任何我们想要的图画(恰好证实《华严经》所说:“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任何事都有可能,从用意念的力量来弯曲汤匙,到人类学家Castaneda(卡斯塔捏达)与亚基印地安巫士Don Juan(唐璜)的奇幻经验。因为神通原是一切生命的本能,魔术是我们的天生能力,这并不比我们在梦中创造现实的作法更为不可思议(白天所感知的世界未必不是一场梦,大梦谁先觉,唯有觉者知)!
  
的确,甚至连我们对现实最基本的看法都成为可疑的,因为在一个全像式的宇宙中,如Pribram(普利布拉姆)指出,甚至连随机偶发的事件都可视为是根据全像式原理,预先经过安排的(冥冥之中皆有定数,因果报应如影随形)。世界上没有偶然和巧合,同步的或有意义的巧合都不是意外,而现实的一切都可视为一种隐喻,因为连最偶然的事件都隐藏着因果的平衡和必然。
  
不管Bohm(鲍姆)和Pribram(普利布拉姆)的全像式模型理论会不会被科学界接受,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它已经对许多科学家的思维产生了深刻影响。就算将来可能发现全像式模型理论并不足以解释次原子粒子之间的瞬间通讯现象,至少,如伦敦Birbeck(博贝克)大学的物理学家Basil Hiley(巴希尔・西利)所言,Aspect(阿斯拜克特)的发现启示我们:“必须准备对现实采取革命性的新观点”。
  
爱因斯坦早就断言:“所谓物质、世界、时间和空间,只不过是人类的幻觉。” “‘个人’是我们称之为‘宇宙’的一部分局限于时间与空间里。而每个人所体验到的自我、思想、与感觉,似乎都与外在的一切有所区隔,但这是意识上的视觉幻觉。这种幻觉就像一座监狱,将我们局限在自己物质的欲望中,以及周遭亲人的感情里。我们应该发展同情心阔及至所有的生灵,以及整个美丽的大自然里,才能挣脱自我的牢笼。”凡眼目所见都是幻相,意识所想都是幻想。

开悟——即从人生大梦中醒来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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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心中的太空
OBSERVING THE SPACE OF THE MIND

作者:Alan Wallace


作者简介:Alan Wallace是著名的佛教学者、美国作家、翻译家、教师、科研者兼佛学实践者。他对于意识科学与心理学、思维神经科学、物理学的交叉领域之研究很感兴趣。他致力于东西方科学、哲学和思维方式间关系与平等性研究。

天文学的比对

几千年以来,人们一直为夜空所吸引,对天体各种现象做仔细的观察,只不过,没有任何工具的帮助,裸眼能看到的不过几千颗星星。其他的则深深隐藏在太空的“潜意识”里,为实验型研究无法察觉而只能停留于形而上学的层面,直到1609年这种情况才发生变化,此时,伽利略(Galileo)听说一位佛莱芒镜片商——汉斯. 立博西(Hans Lipperhey)发明了望远镜,他很快找到他为自己做了一台。开始是8倍的,但他很快自己打磨镜片,做了一台20倍的,从此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太空观测。第二年,他出版了一本书《星辰信使》,书中他不仅报告了他对木星卫星的观察,而且解释了银河系中实际有很多以前从未被发现的星体。就这样,人们开始了对从未探索过的宇宙纵深处开始了新的探索。

自伽利略之后天文学持续不断的进步,但直到300年以后才发现了银河系之外的星系。美国天文学家哈勃(Edwin Powell Hubble)采用安装在威尔逊山上最新完成的100寸虎克望远镜,在1923-1924年期间做了一系列的观测,结果表明,以前采用较低倍数望远镜所看到的星云,不是通常大家认为的银河系的一部分,而本身就是银河系之外的星系。

1924年哈勃公布了他的发现。5年以后,同另一位美国天文学家米尔顿.胡马森(Milton  Humason)合作,发现了星系的红移距离定律,也称哈勃定律,即两个星系的距离越远,他们分离开的速度越快。这个发现对乔治.加莫的宇宙大爆炸理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天体背景辐射的发现为大爆炸理论提供了支持。

近期的太空深度探索,即2003-2004年间哈勃望远镜的观察,提供了人类有史以来对可视的宇宙最详细的描绘。哈勃超级景深工程,即由400台围绕地球运转的哈勃望远镜,以一百万米的曝光时间拍摄,解释了从所谓“黑暗时代”开始的第一批星系,即大爆炸之后,第一批为冰冷黑暗的宇宙带来热量的星星们。望远镜对准的是天炉座,地面的望远镜观察这个方向基本看不到什么,哈勃望远镜能接受到最弱的发光体发出的光,速度慢到几乎每分钟一个光子,就这样通过接受几百万光年外的光得到一个深度的宇宙核心样本。仅仅对于月球直径十分之一的宽度进行观察,科学家们发现了1000个星系,有些星系在宇宙仅仅8亿岁的时候就存在了。整个天空的面积是这个纵深区域的1270万倍,科学家们预测如果对这样广大的区域进行观察会对星系的进化有更深的发现。

对天文学的历史的简单回顾,表明对于宇宙深处以及进化的综合的、透彻的探索是多么重要。不过这类观察并没有提供给任何大爆炸后,最后几个膨胀阶段的量子浮动与我们观察到的有什么关系,没有大爆炸也就没有星系乃至物质。

对于内省的哲学抵抗

如第一章所述,从笛卡尔时代,科学家接过了探索客观物理世界的任务,把探索心智现象的任务留给了哲学家。文艺复兴时代的哲学家如帕拉塞尔苏斯(Paracelsus)主张器质性哲学,而非笛卡尔所主张机械类哲学,强调的确应该用想象力(vis imaginativa)对心进行第一人称的观察和第一人称的实验。不幸的是他生活在以巫术指导狩猎的心智错乱年代,这样的观念被视为太魔幻。新教改革者则非常基于判定为不虔诚、不实用、有魔鬼驱使的可能,主张这些观念的人可能存在生命危险。比较来说,培根的经验主义虽然限于对客观世界的范围,却完美的顺应了新教主张的职业道德以及对人类内心心智的深入探索的恐惧。

从那时开始,哲学家们不但没有投入精力开发任何可以探索自然界中主观这个维度,而是发明了一些巧妙的辩解来规避以第一人称进行探索。比如康德( Immanuel Kant)就主张因为精神现象的客观特性,任何内省的观察至多可以得到一个历史记录,并非一个真实的,客观的科学。事实上,如果“实时”的观察是客观科学的必要条件话,整个天文学的研究并不符合这个条件。对于月亮的观察也有一秒钟左右的之后,对于太阳则有几分钟,更不用说所观察到的星系的信息已经是几亿年了。因为光速造成的延迟,天文学家在太阳系研究中应该被称为“天体学记者”而在其他部分宇宙的研究中则应该成为“历史学家”。

在二十一世纪的天文学中,我们能希望得到的也仅仅是历史记录。在对于心的内省研究中,有些精神现象如情绪只能靠记忆进行内省研究,但其他的精神现象,如内心的自身自言自语、有目的引入的精神图像、梦境等,其观察则是实时的。或者说,内省的观察只有对我们来说是“实时的”,对于周边颜色声音的观察则因为光速声速的原因是有延迟的。

康德进一步论述到,另外一个内省观察不能成为一门科学的原因是由于被观察的的心智现象会被观察这个行动所改变。波尔(Niels Bohr)是首批科学家中的一位,他们确认观察者的加入在心智现象和观察和量子测量方面都是会对观测结果造成影响的,但这并没有阻碍量子力学成为科学史上最成功的一种物理理论。众多的实验表明,在测量之前,物体并没有一个完全与定义好的特性,例如,如果一个光子从强度极弱的光源发出,两个光子以上同时到达检测器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这样就可以看一下收到光子的检测器的数量,但实际上,光场不能被确定数量的光子所表示,原因是在测量之前光子的数量并没有被定义好。

进一步说,精神的事件被观测的动作影响的程度并不固定不变,一个可以验证的假设就是通过训练,一个人可以越来越客“客观的”观察精神现象,即越来越少的影响被观察的对象。这种情况既可能出现在梦境,也可能出现在走路的时候,当然,观察者的参与仍然是存在的,所以与量子力学做对比再恰当不过了,在这两种情形下,都不能假设观察对象仅仅是观察方法产生的工件。在认知科学家中,詹姆斯(William James)对于反省作为基本的研究心的方法大胆进行了强调,哲学家方面胡塞尔(Edmund Husserl)通过“包围”被观察物的意识的方法作出了意识现象学的有益尝试。但二十世纪的哲学家对基于对精神现象的直接观察而建立一门科学的可能性还是持极度怀疑的态度,更不说说其有效性了。

比如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把精神方面的词汇分为两类,客观概念(world-directed)和主观概念(mind-directed),对于后者,他怀疑“私人语言”能否在意识的内部体验方面传递有意义的信息。从他的认识的正确的角度看,的确任何理论都需要在借助合适的仪器的情况下,在不同的主观个体间可以再重现。但进一步说,想要对任何复杂的理论进行验证,测试者一定需要经过专业的训练才能操作仪器、解读所得到的数据。在现代科学研究中,从大街上随便叫一个人,很难成为验证和否定一个发现的“第三者”。

从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时代起,科学研究上必不可少的一个元素是数学,自科学革命后数学就更成为一个令人瞩目的角色。1623年伽利略写下这段注明的话“哲学写在一本大书—宇宙之中,大本书随时打开供我们阅读,不过,要想读懂这本书,必须先要弄懂这本书写就所用的语言和文字,这种语言就是数学以及它的三角、圆和其他几何形状,没有它们,人们不可能懂得书中的一字一句,没有它们人们将在黑暗迷宫中迷失”。

高级数学的推演先是在一个数学家头脑中形成,然后传递到其他的数学家,把方程式写在黑板上有时候不一定是表明一个人在头脑中懂得并证明了定理,一个没有数学教育的人也可以写下来,但被一个合格的数学家提问的时候,就未必讲得明白他所写的是什么。数学家之间的交流会使用一种非数学家不懂得的语言,其他的学科也是类似。所以理论上来说,研究精神方面的人没有经过训练也是不能有效沟通他们自己的感受。可惜的是,不论哲学家和认知科学家在这方面训练上都是缺乏的。

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就无偏的观察自己的心提出一个严重的担忧:心会有有意识和无意识的冲动,有时候会形成我们并不愿意承认的思想、记忆、情绪和欲望,尽管它们并不存在但我们可能把他们想象出来。人们大多知道爱因斯坦说过一句话,“只有两种东西是无限的,宇宙和人类愚蠢,对于前者我们并不是那么的肯定”这对于把内省提升到科学的严格状态是有巨大的担忧的。必须要做的是无情的对自己诚实,这实际需要高强度、长时间的内省训练,这也就是需要用高级的评估行为和确定神经与精神状态、过程的方法来交叉验证内省有效性的地方。这个三段式的方法也正是詹姆斯在确定它的用科学方法研究心的时候所提倡的。

心理学家有许多证据来证明感知是预期活动,内省的感知显然无法免于这种影响。8感官的与内省的经历都是先于认知而构成;该结构能让我们从特定的方面理解事物;那些方面则被我们对类别集的熟悉而约束,这些类别能让我们在不同程度上将我们的经历——但非新奇的经历——同化为所熟悉的。借助于内省在心智太空中进行真正的探索显然将需要数月或数年的严格训练,并且再次,需要用行为学的和神经系统的分析反复检验结果。

细微的差别也必须了知,比如想象某人想要某物与他实际需要某物之间的差别。在心智的太空中,表面的显现并非总是与现实相符,尤其是当他们通过复杂的和常常下意识的解释过程过滤时。除了这种实际的心理学问题,吉尔伯特Ÿ莱尔(Gilbert Ryle)产生了对以本体论推断心智是从心理状态显示方式而来的哲学关注。这与第一章讨论的问题相关:心理现象表现出完全不能忍受与众不同的实体属性的事实。但是如果假设所有存在的事物必须是实体的,那么心理现象的表现必然是虚幻的。

这恰恰是培根学说(Baconian)与笛卡尔学说(Cartesian)的方法在科学探究中的分歧。如果我们追随培根对经验导向的强调并将其应用(培根没有应用)于对主观经验的检验,我们将趋向于通过观察心理现象本身来尽可能地研究心智。但是如果我们跟随笛卡尔推断的、理性的引导,如同其已经被科学唯物主义者所适用的那样,那么我们将几乎完全集中于意识的物理联系,而排斥对心理现象的观察。显然地,主流哲学、心理学以及神经系统科学已经信奉了后一种选择。这种方法有利有弊;我认为通过将微妙的内省融入对心智的科学研究,该方法可以被更好地补充、而非替代。


开发一台心智的望远镜

哲学家们已经就内省的价值、有限性以及缺陷辩论了几个世纪,但他们似乎没有改善我们观察心理现象的能力。我们距离开发一台心智的望远镜还很远。一般而言,一个论点能被证明或强有力地质疑,而一个立场——比如科学探究的一种特殊方法——只能被某种“格塔式转换”所接纳。这是我所提倡的:以在现代科学史中前所未有的方式,避开经验上和理论上排斥内省的普遍趋势、接受强化内省的巨大挑战的“格塔式转换”。这意味着经验主义的回归:获取了将对各种自然现象的敏锐观察形成最高价值的方法,以代替假设唯物主义意识形态以其现存的表述提供了开启自然界依然未解之谜的钥匙。

自弗朗西斯Ÿ培根以来的科学经验主义者逐渐限制了观察客观物理现象的立场,而静观经验主义者宣称已经开发了观察心智宇宙的心理觉知的能力。对于那些没有使用或改善这种能力——古希腊称之为理念(noe-tos)——的人们而言,静观者的经验报告可能听上去像推测。因此,受过高度训练的静观者的半私密语言——如同专业数学家语言一样,对局外人而言是难以理解、或被误解的。

在过去的三千年中,不同复杂程度的静观传统在东西方发展,他们似乎都赞同的一点是,为了形成可靠的对心理现象的观察,需要改善一个人的注意力。具体地说,心理散乱与昏沉的深刻习以为常的倾向需要通过注意力恒定与清晰的改进来克服。这些技能在一系列独立的心理练习或学习如何观察心智的特定过程中可能得以加强。这两种方法已经在遍布于印度、东南亚、东亚和喜马拉雅山脉的印度教、佛教与道教传统中开发探索。在健全的、开明的、科学怀疑论的宗旨中,这些传统中的静观者所谓的发现应该与科学家对待其它任何宣称的发现持同样态度对待:看看你是否能在自己的实验室重现他们的发现。

由于只需建造、维护及操作哈勃太空望远镜成本的一小部分,静观天文台有可能为了展开对注意力的可训练性以及用科学的严谨和可复制性来观察心智太空的可能性的经验研究而创造出来。理想上,这些实验室将包括指导行为与精神系统科学研究的设备,同时具备简单的、独立的居住设施,让人们贡献其自身去经历持续数月和数年的心理训练。这相当于为心智的高度受训观察者和经验主义者,创造了一个新的职业。

我在别处已解释过的一种有价值的心理训练类型,必须将一个人的注意力专注于心理活动的空间中,相异于由五种生理感官产生的外相。这种观察模式的专长,可能需要差不多5000到10000个小时的训练,每天8到12个小时、一周7天、持续数月。除了这种正式的观察心智的练习以及无论这一过程中有什么活动,练习者都必须依据生活方式和情绪规制,来秉持所有需要的步骤,以保证通过这种极端苛刻的自律达到心理健康。开发这种内省练习的静观传统,在这些点上提出了许多忠告。

随着心理觉知能力的改善,一个人开始探索在每一个当下产生的思想、想象、情绪以及需求的本性。具体的问题能引导出这些观察,例如:

任何这些心理活动——包括一个人对它们的意识——是静态的吗?还是它们一直处于变化的状态?

任何心理现象原本就是令人满意的或不满意的吗?还是这些特性只是在与一个人的态度和需求相关的时候才生起?

心智的空间——其任何内容或对它们的意识——本来就是“我”或“我的”吗?还是一个人的个人身份感与其心智的所有都纯粹是一个概念的投射?

假说

当一大群研究者们在不同的实验室参与这种经验研究,用不同的假设和期望开展他们的实验,这样的结果可能是,与康德的预期相反,即他们能提取独立于观察行为的心智特性。他们可能能够在心理现象中得到普遍的特性与规律,从而类似于自然界其它规则那样创制心智规则。如同科学的其它任何分支,这项研究需要受控的实验、假说信息演变周期的反复迭代、对照检验、假说校正以及预测。

以上观测心智空间与其中产生的一切事物的方法已经在西藏践行了一千余年。那些参与了宗教信仰环境内部这项训练——当然渲染了经历——的人们宣称已经有许多发现,这些发现能够被任何乐意贡献其时间与努力于将他们的发现拿去检验的开明个体所复制。以下讨论强调了一部分所谓的关于心智的发现,它们可能作为能通过经历来检验的假设而按科学方法看待。这种科学研究已经在进行中,其中一个值得注意的项目是由圣巴巴拉意识研究学会与加利福尼亚大学的一队心理学家和神经系统科学家协作进行的。

至于维特根斯坦对任何私密语言非可行性的关注,西藏静观者称说一种关于纯净主观经历的共享的、高度专业化的语言已经在经过专业化训练的心智观察者的团体中发展起来了。通过这样的训练,参与者彼此交谈、与他们的导师交流并且以这种方式学着沟通他们内在的经历。无意听说这样沟通的非参与者们可能认为他们懂得这种叙述出来的经历,但事实上沟通中多数所说的将超出他们的想象,因为他们从未经历过探索意识的状态。

弗洛伊德关于无意识心理冲动的模糊与扭曲的影响在西藏静观者中早已是一个主要关注的问题。他们选择的补救措施是对心智空间升起的无论什么的无情、消极但警觉的观测,而非被它转移或认同它。不对厌恶或渴求之事产生散漫的想法、心理意象、情绪以及欲望是必要的。更确切地说,一个人必须简单地让它们生起并随其自身而去,不加以介入或尝试去抑制或增强它们。比喻地说,一个人必须在“意识的空间”中休憩,该空间较“一个人独自的心灵空间”更大。对心灵中生起的无论什么都进行近距离地、敏锐智慧观察,但没有任何形式的修改、删除或编辑。这是一种格外苛刻的努力,且在与一位有经验、有学问的导师——他精通于这种练习——开展密切的合作。

遍及亚洲的佛教静观者已经在心理过程出现方式与其存在方式之间的可能区别中获得了特殊利益,这是由吉尔伯特Ÿ莱尔在西方研究中最近关注到的。特别地,他们已经发现,尽管心理状态和过程常常好像是相对静态的,但根据仔细的检验,所有的心理当下念头与我们对它们的意识一直是处于每秒多次的变化、生起与流逝之中。一种心理状态相对同质的连续性——比如忧郁症——可能会持续数秒甚至数分钟,但那种情绪流是由意识的不连续脉冲构成——中间每一个脉冲是有限持续的。人类心灵中没有什么是静态的,尽管习惯可以在生命历程中深深扎根。

表象与现实之间的第二种差异在于,特定的心理状态比如快乐与得意可能产生于内在的满足,但基于更多细致的检验发现这是误导的。依赖感官或理智刺激的及时反馈生起的心理状态并非本来就是令人满意的。每一种情感状态只是经历涉及态度与欲求复合体的愉悦、不快或中性。当这些心智的情感状态是从对意识空间的广阔觉知而来的被动观测,而不认同它们,那么它们就失去了或愉快或痛苦的绝对的、独立的属性特征。

意识显现与现实的第三个区别是有关这样的事实:思考,情绪或者其他精神现象似乎拥有一个内在个人素质。当这些过程特征明显发生时,人们就会感觉到自己已与这些精神现象融于一体,暂时会感到“我很高兴”、“我很开心”。但是通过某些技巧来观察意识的内容,人们会发现思考和意识的显现是它们自己产生的,并没有单独的一个代理或者自我来有意识地干预或者控制。心理生理原因和条件聚合,就会产生这些精神事件,但没有证据说明有一个单独的“我”存在这些随机的影响中。确切地说,一些思考与欲求确实似乎在一个隐藏的“我”的控制之下,但在这领域的专业知识判断,这样的错觉会最终消失。任何从意识中产生的东西被认为和自然界中的其他事物一样是一个自然事件,取决于非人为的原因和条件。

正如前面所说,各种常有的体验(感官的或者内省的)都是由记忆、语言、信仰、和期望构成,其导致我们不管愿不愿意都会吸收更新奇的体验。对于我这里描述的冥想训练,其中有一个说法叫做“使意识处于其自然的状态”。其含义是指对我们通常归类、评价和理解的经历进行激烈的分解。对此,佛教认为让意识所产生的思考或者其他意识活动最终处于休眠状态是有可能的。其结果不是一种恍惚、呆板或者昏沉的状态。相反,它是一种澄明、能分辨的智力觉知,在这样的状态中,身体的感觉已经隐没了,意识的正常活动也隐没。

该思想过程的几点是自然本智的体验,其有三个主要特点:幸福、澄明、非概念化。幸福的属性并不是对任何感官刺激的反应,因为身体感觉此时已经沉寂了,就像一个人正处于深度睡眠当中,它也不是依靠一种惬意的念头或者脑中显现,因为这些特征的意识已经褪去了。它当将意识放在其自然状态时,它似乎成为了意识存在的属性,而不需要其他意识或者无意识的精神活动的干预。

达到这种专注平衡状态的人能毫不费力地安住于这种状态保持至少四个小时,其身体感觉完全消失,精神觉知却非常稳定和警觉。澄明的属性并不像我们肉眼所看到类似于屋内灯光的情况。然而,它是一种十分强烈的警觉状态,能够照亮所有意识层面展现的任何在精神范围内的任何事物,想了知这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假想你自己淹没在一个完全脱离感观的罐子里,体验不到任何五种感觉,甚至你自己的身体,然后想象所有你的记忆、想象、思考过程都暂时中止。这样你会非常清醒地知道你自己感觉到清醒之外,不能感觉到其他任何东西。这有点类似于清净的无梦睡眠。其中你自己会以醒着的意识真空状态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处于深度睡眠当中。

个人所意识到精神的空无,一旦意识处于其自然状态时,其被称之为自然本智。

由于该意识状态的相对非概念性,就不会出现关于主体与客体、自己与他人的区分经历。相对地讲,主观的自然本智以非二元对立的方式来了知其客观自然本智,一种体验虚空,其中所有意识内容都全部沉淀下来。此时的意识也许可以比作一个澄清透明的雪球。在里面所有正常被搅动的意识活动微粒都已经停歇了。用经典物理来做类比,几乎所有人类心理的动能被转变成潜在的能量,贮存在一个没有二元对立的自然本智体验中。

该种自然的或者相对精神解构的状态充满着不可思议的创造性能量,其能够产生另外的现实,例如,从深度睡眠中所产生的梦境。用现代物理再取一个例子,自然本智类似于零点场,周围是存在充满着能量的澄明之海。这是通过坦诚的平静练习能够达到意识的最可能低的能量状态,且所有意识活动的能量会超过零点状态的能量。

对于正常的意识来说,沉浸在念头和情绪的汪洋中,这种意识零点场,自然本智是不能被观察的,因为我们都是通过对比来看事物。我们的注意力被生理和心理感觉产生的现象吸引。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东西是真实的。但是所有这些显现都是起源于我们体验的零点场。我们确实对其一无所知,但整个世界的显现都是由它而产生的。当感官和意识显现自然停止时,例如在深度睡眠中,意识一般非常昏沉以至于我们不能辨别所展现的自然本智。

自然本智的体验与对称度有关,在这个真空状态中其不以具体的形式出现,亦不以人类心灵或者物质的形式出现。这种不稳定平衡被概念化的意识的启动受到干扰,其构造了主客体,意识和物质这样的分别。其可以被看成破坏的对称。当意识本原的基本对称在无梦的睡眠中显现时,其总体上是不能被感知的,只能基于睡醒体验的破坏对称作为之前的追溯参考。

但正如前面所提到的,通过训练强化意识和身体放松的程度后,作为稳定清晰的注意力结果,据说可以直接清晰地确认这相关的意识的基础状态,且能够观察意识和感觉现象依靠大范围的心理或者生理影响如何从它产生。意识逐渐进入自然本智,当意识活动逐渐地沉淀,无需压制,通过这种训练,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记忆、幻想,所有的情绪都能被觉知。由于我们通常的意识状态体验被意识的习惯性建构着重编辑和处理,所以我们倾向于以一种我们称之为“正常”的方式来体验它们。

但是在这个训练中,觉悟之光,像是在深太空探索一样,照亮了那些似乎完全不同于个人之前体验和感觉的奇妙精神现象。现代天文学做一个类比,像是哈勃超深空的百万秒长的曝光,天文学家在那个深太空区域发现了奇怪的星系集合,与经典螺旋或者椭圆形的外形相比,有些看上去像是牙签。其他像是手镯上的连接件,其中有些看上去还有相互影响。当宇宙处于非常无序、秩序和结果才刚刚显现时,这些古怪星系就已形成了一段时间。同样,意识上显露于几千小时的意识深太空的观察会显示出正常的更为混乱的隐藏维度。那里,人类心灵的秩序与结构才刚刚开始出现,之前被封存于潜意识的一层一层的意识现象开始显现,直到最后意识安住于其自然状态中,从中意识和正常的潜意识显现。这是一项真实的深度心理训练。其中人们能够穿过很多积累概念性构造的精神层覆观察潜意识的深度内核取样。

正如科学家期望对哈勃超深空的观察将对星系的生成和演化提供新的观念,用现代生物学做一个类比,这可以被看做为一种“意识之茎”,茎的大部分会与特定的生活环境而发生变异,就像是脑袋和肝脏,自然本智当与特定的有机物结合时也会发生变异。这就是人类胚胎最早的意识状态。当它受到心理和后来文化等大范围影响后,逐渐地具有了个人心灵的明显特征。自然本智并不是只有人类才有,因为它也是其他有感觉的动物的基础意识状态。与意识最终对复杂的神经元活动的确认而产生的假说相比,根据藏传佛教的大圆满(多钦则)的观点,人类意识是从自然本智的零点场的一元体验中产生的。其比人类、物质与意识的二元概念更早出现且更具基础。

对于主观与客观的清楚感知不同,这种明亮的境界是不变异的。所以这种假说反对笛卡尔的二元论与唯物质论。不管个人的意识形态与理论假设,它都可以通过体验来证明,当安住于自然本智中,有人能够故意将注意力转向过去,训练记忆并能够清晰地准确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一些佛教徒声称,通过深度注意力集中而提炼的明亮境界中,有人能够将注意力转向到这一世之前,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然这种假说听起来不怎么靠谱,但是也可以通过谨慎的受控实验来测试。被测试的对象是这领域的专家。通过高强度的检查,确定这些专家的记忆是否是源于过去或仅仅是幻想可以得到比较坦诚的答案。对于这些言论比较开放的怀疑主义者们,尤其是鼓励用最可能激烈的方法来测试假说的怀疑论者,认为这样是对整个科学界来说是有益的。然而,对于科学的最大损害,二十世纪的怀疑论者通常堕落为某种沾沾自喜的封闭思想,认为其探索的理论与方法与当今科学主流相背离。理查德费曼,当他鼓励实验者们努力寻找此领域里探索时,提醒我们什么是真正的科学家中的怀疑论者,因为看上去只有这里他们最可能证明他们自己的理论是错误的。

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公元前六世纪的希腊哲学家,其坚信一切事物的性质就是变化而闻名于世,鼓励对新鲜事物保持开放思想。“如果你不能看见所不能看见的,你将无法找到它,因为它毫无踪迹,从未被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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