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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明确学法的目的和方式 多宝讲寺藏传格鲁派 智敏上师

要明确学法的目的和方式 多宝讲寺藏传格鲁派 智敏上师

我们学法的目的是闻思修的过程,法听过以后,心中应有所触动,不光是听闻了算数。我们学的就是修的,有多少的闻慧,便有多少的思慧,有多少的思慧,才有多少的修慧。而要广大听闻,又必须积资净障资粮聚集好了,方能听闻获得利益。

而普遍存在着一种思想:学法只重表面,加行不愿修,殿也不肯上,就是拿着本书要听经、听磁带、要自己研究。如此是否真正能得解脱利益?末法时期,要广大听闻,表面上看是在努力,而这个还需要资粮的积聚方能收效,正好《福智之声》第83期,谈到广大听闻与净罪集资,没有集资净障的前提,你虽广大听闻,却听不进去的,有时还会毁谤。如果你广大听闻而不清楚,这时候赶快去广大积集资粮,再去听闻,就会听得更清楚,更深刻地了解。我们中间,有些人学法,皮面上了解一点,深刻的不谈了,即使皮面上的了解,也是根据自己主观的理解。到底对不对,还不敢说,这就不够了。没有广大的集资净障,不管你学得那么多,都不会有真正修持的进步,犹如种花,需要阳光、空气、土壤、水分等缘,不管缺了哪一方面,都不会开出理想的花朵。

如何集资:礼拜、绕塔、布施、供养、持咒等等,这些都是积聚资粮的方式,而要净罪则是通过“四力门”以此忏悔过现罪业。这些不做到,光靠听经是不会去除五欲的。又在此中,如礼拜等,不但能净障,甚至能开智慧,如五台山某法师拜《华严经》,到最后,不但罪障消除,智慧也开了。所以一个法有多种作用。

《四加行》里的法,集资净障都安排好了,而我们有的人来了很长时间,连“四皈依”都不修,结果便是信心不坚固,在这里修不起,便跑回去,回去后又感不适应,又再来,来了又不修,跑来跑去,最后什么也未学到。所以我们学了法,要时常用法去观察,俾在事上起用,不要在文字上纠缠。

在广大听闻中,若过去造有许多恶业,当此业障来上,不管你怎么学,也抵不住。虽然你很用功,很努力,但是罪未忏净,便不会有什么进步,甚至于退道,业障来时,则会使你害病,或者出魔障,甚至还有生命的危险。如过去传说中,经常听到某些人,念书多年,去京城赶考,在其考试房间里,若过去有怨业,便会出魔障,以前的冤鬼找上,使他考不上,甚至命也送掉。在佛教里,这种情况也很多,尤其在受三坛大戒。最现实的,我们这里的宗归师,他在五台山受戒时,出障,他有一天眼睛一幌,见一人来,此人是他以前针灸治病扎瞎了眼的,见后,两眼就开始发炎,继而两眼红肿如球,最后渐成两块蛋白似的,如果在登坛前内不治好,便不能受戒,幸亏他通过佛前忏悔求加持,又有几位师父的帮助,去台山针灸,才化险为夷。在大型传戒法会中,几乎每次授戒,都会出障。有些人明天就要登坛,而今天便死掉了。这些都是以前的业现起,障碍他们趋向清净解脱。

所以要忏除身口的恶业,便是要集资净障。而侍候上师,为上师执事,则是净除罪障最好的方法,这其中身口意都包括了。如所举之仲登巴,因为承事上师,使他成为阿底峡尊者弟子中成就最大的一个。

讲了这么多,有什么目的呢?就是叫大家把所学的法用起来,我们所应该做的,也是最主要的下手方法就是要断烦恼。因为无始以来,根本烦恼就是无明,它把无明的清净本性给障蔽掉了,而无中生有的执着有个“人我”,又执着一切法有自性,如此,一切都为自己,为了自己享受,顺的就贪着追求,不顺的对己不利的就排斥消灭,造了很多罪业,从而流转生死,受苦无穷。那么无明解脱这个苦,便要认识流转生死的根本,不要再继续受苦,就不要再造业,不要造业,则必须将烦恼断除。因为有了烦恼定会造业,便要感苦。而如何跳出这个生死苦海呢?如果说要把过去无始以来的业,令它消掉或者受完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当你消业受苦的时候,你的烦恼同时又在造业了。所以只有把烦恼断除了,宿业虽然还有,但没有烦恼的水取滋润它,这个种子则是干枯的,便不会生芽,不会感果了。所以说这个出生死的巧妙就在于“断烦恼”,亦即释迦牟尼佛亲自证道所依之妙法。而外道则是修苦行,以受苦来消业,妄图以此出生死。他们拼命修苦行,用火烤、日晒,或者学鸡一足独立、学牛吃草、学狗啖粪,以为这样能把一切业消完,便能得解脱,这就是对因果法则不明白。经上曾讲,当时有个人去问佛,他说很多外道都很精进,持牛戒、狗戒,他们这样子修,能否得解脱?佛言:他们持牛戒、狗戒,如果清净不泛,将来就做牛做狗,倘若犯戒,则会下地狱!所以外道没有智慧,虽然辛苦,却不能得解脱,反而自找苦吃。而佛的伟大则以其最高深的智慧,看到宇宙的真理,让我们知道流转的因是烦恼和业,而其中最根本的是烦恼,能把烦恼断了,业再多也不会感果,这样就出三界了。所以我们从根本上下手,把烦恼断了,就不要象外道一样,把一切业都要受完,修无益的苦行,而其果还是苦的。

所以我们修行应该照着佛教授的去做,按佛的智慧去断烦恼,佛说的一切法,都是从断烦恼上下手,我们学法就是为了这个。如果你学了法不去断烦恼,那么佛说了那么多法都是冤枉的,佛叫我们断烦恼出三界,结果你学了法之后,却是增长烦恼,在三界中受更大的苦。佛的法是叫我们如何脱离苦痛,而你恰如帕绑喀大师所言,学了法,却把它当作商品一样的,“到蒙古取兜售”,则将来感什么果呢?感恶道的苦果!辛辛苦苦地把法学了,却感三恶道的苦,这就是没有体会佛说的真正意思,还是为了自己个人利益出发,为了获得世间的利益,财色名食睡啦,离不开世间八风。真正是“因地不正,果招迂曲”。

道次第的下士道就是要放弃现世,而一切为自己利益,紧紧抓住现实的安乐,如此便脱离了佛的法的轨道,法学得再多却无半点收益。世间所谓之“书呆子”拿了本书,不会用。如过去中国历史上“纸上谈兵”的公案:秦始皇时,并吞六国,打到赵国时,赵王欲找大将抵御,便想到大将军赵奢,他有个儿子名赵括,挺聪明,但赵奢生前曾对赵王言,此子千万不可用,因为他是个“书呆子”,若用则必受其害。但当时秦军兵临城下,赵国无将,赵王无奈召见赵括,当赵括见秦军时,他把兵书背得滚瓜烂熟,讲起来头头是道,赵王听下,认为还可以,便以全军委之,结果中计受围大败,40万赵兵投降后,全部活埋。当时赵国是个小国家,人口亦不多,几乎每户都有人去从军,当四十万人被活埋后,赵国人民全国挂孝,遍境嚎啕,凄惨无比。这些就是因为一个书呆子祗会纸上谈兵,具事情来了却应付不了,害了大事。所以说书看得再多若不会用,对实际毫无用处。

佛教里亦是如此,有些人整天拿着本书,结果身体也搞坏了,学了法,不是用去断烦恼,而是增加烦恼--增长我慢,学了一点东西,能讲些书了,就有人来凑合,把你抬上去,抬得高高的,我慢贡高,更加大了。我们真正的敌人是什么?——是“我执”。这是一个大魔,不去断它,反而令其增长,使其越来越强大,到最后,就是“天变成魔”。天本来是好的,但把我执搀在里面,便成魔了。

这里我们要推荐一本书,《利器之轮》,是专门用来对付“我执”的。此书乃瑜伽大师法护传于阿底峡,阿底峡又单传于仲登吉,整本书皆讲修心法要,下手就是为断“我执烦恼”。我们学了法,要起作用,否则便是冤枉,让地藏菩萨受辛苦,到地狱来救我们。这样,对于佛来说,我们便成为不孝之子了。

“当我们一学习就心中疑惑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8则)因为我们对修习佛法不重视,过去如此,现在亦如此,所以感报即是疑惑。针对于此,我们应该做的是建立闻思修的习惯和方法,如果不闻法便无法思考,也不知修的方法,到最后则是越修越怀疑。过去欧洲一学者,不依闻思修而以历史考证的方法来研究佛法,发觉佛法里面都是矛盾,一会儿说“有”, 一会儿说“空”;一会儿赞叹“出离”,一会儿又呵斥为“焦芽败种”,尤其是关于佛陀的圣诞竟有一百多种说法,於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佛陀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是后人编写出来的,因为众说纷纭,都不一致。既然没有佛,那么法也不是佛说的,是假的了。另外一个现代例子:在文ge前,我们五台山有个僧人,在北京佛学院学了十二年巴利文,四清运动时回五台山,宣传他学习的成绩。他说,佛教里说“须弥山,顶有忉利天”,而现在探险队到达喜马拉雅的最高山顶,并没有发现“忉利天”,如此“忉利天”是没有的,则兜率天也不会有,其余更不会有,则色界天也无,既然年月色界四禅天,那四禅亦没有的,无色界也没有了,修行都是白白辛苦,简直将整个佛法推了......。正在他洋洋得意时,文ge开始,他被挂牌游街,挂的牌为山西榆木(最重的木料)制成的大门板,挂在颈上游街,这就是现报。因为毁谤佛法,如果不忏悔,异熟报则下辈子到地狱中了。以如此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学了十二年巴利文,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
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
               
释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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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说明,我们学法要根据佛的方法来学。佛的方法你不知道,则依法流的传承来学。如果不相信传承,偏要自己搞一套,以佛学家的姿态来研究,批判这个,批判那个,最后便是谤佛谤法,祗相信自己,结果就是被我执大魔所牵引。

“当我们拜忏礼佛却未能如愿以偿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32则)这说明不但是过去,甚至现在不依靠佛的法取修行,而是依于自己,过去做错了,现在并没有摒弃恶行,虽然精进,亦不能满愿。而应该换一种方式--断弃恶行,不再造恶,方能满愿。

“当我们祈求三宝但所愿无一实现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33则)这说明,我们修行不是完全信仰依赖佛陀,总是半信半疑,与自己相应则信,一切以自己为中心,学了法也是为了骗取现世的名利。这样发心,再精进亦不能满愿。有些人学佛后,生了病,取找气功师了,他认为佛是让我们断烦恼的,至于身体上的病,佛不会治而求救于气功师、神汉等。正如《广论》所讲的,医生的一句话,捧如至宝,叫你吃什么,都遵照而行,佛说的却不在乎。如此信仰不完全,当然感到的等流果,就是不能满愿,以后应该“遍除一切偏见”,把一切偏见、邪见,全部扫光,广修诸行,完全依止三宝取修。

“当我们一修行就困倦难当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9则)我们修行有时感到很疲倦,这是因为过去不精进,不尊重经书,或对有智慧的人看不起,嫉妒等等,自作聪明,抬高自己,这些都是为了自己。所以从自己利益或方便出发,都会做很多的坏事,受很多的苦报,故不要私心杂念太多,对付我执大魔,要将其粉碎,手不要软,因为它是我们生死轮回的因。

“当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无法让上师高兴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2则)当我们对事师法做好或认真做时,而无法让上师感到高兴,这时,不要怪上师,是利器之轮转入我身。

这是因为我们过去或现在对师“阳奉阴违,不行恭敬”,这时应该“励除虚伪,诚心而为”。人家好心教你,要诚心诚意受教,不要虚伪。

温州有一个居士,他说我们学了《广论》,虽然也在讨论,但讨论些什么呢?就是“这个你错了!那个你错了!”专门指责别人,自己呢,好象什么都对的。他看了《福智之声》叫到“哎呀,他们结合了生活来学习,我们却从来没有结合思想。”我们且看看他们是怎么学习的。

《福智之声》第83期53-57页,有一段文:

“许世坤先生,新竹人,大同工学院化工研究所毕业。本来在新竹一家化学公司做工程师,工作性质是研发新的化学材料做为涂剂用。那些化学材料倒是有机溶剂,很毒,都不易分解,而公司并没有做好环保的处理,反而偷偷把那些有毒化学废料当成一般废水排放到下水道去。当时许先生只是觉得公司旨在赚钱,自己也很无奈,所以工作很不起劲。

去年因慈心基金会在推动有机农业,不断听到农药化肥对生物及土壤的摧残,他想到自己的研发产品,其祸害不亚于农药,虽然自己不是像农夫直接地喷洒农药,施用化肥,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想到自己制造出的产品只是饱了商家的口袋,对生物与大地却只有害处,无一好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原来自己的工作虽然收入不错,却是造恶业、恶果的因!所以后来一听说慈心基金会推展的食品加工需要人从事第一线生产,他毅然转业。这个心愿反应给慈心基金会后,风山寺(位于新竹)正好要捐出面条机器,又有一位学佛的朋友愿意提供制面技术,慈心基金会便建议他做面条,接受这个建议后,就决心辞职--愿为广大的面食人口,提供健康无污染的面条。

决定投入后便须要学做面技术,愿教的师傅却远在台北木栅,而且师傅是每天一大早便动工,为了学这套技术,许世坤与他的助手清晨五点摸黑上路,花费两个小时到木栅。如此往返一个半月,学习面粉的选用,不同面粉加水的量、和面、湿度控制、滚压机器使用……等等,从完全陌生到能够操作,终于把技术学起来。

许世坤从一个‘硕士工程师’转业变成‘做面师傅’,外人已不太能接受,家人的反应也就可想而知,更不能接受这种‘不按理出牌’的状况。尤其他又是家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幺儿,竟辞掉工作,放弃高薪。双亲面对这种‘突变’很难接受。一路走来,家人从反对(太没面子了!)变成观望(做面那么辛苦,他一定会回头,让他试试吧!)演变成勉强支持(他似乎并没有改变心意,只好帮他忙!)到最后每一地方都要帮忙轧一脚。许世坤一关一关疏通,一招一招拆解,既不伤害家人对自己的关爱,又要家人清楚自己的原则,让自己有自主权。这段过程中的协调、沟通、尊重、折衷,所花费的心力,真的不比做面条轻松容易。

通过层层难关,终于在八十六年八月开工经营。算算第一月的营利——赔;二个月再算——还是赔。这时心里开始著(着)急,担心撑不下去。幸好慈心基金会出面,找寻北、中、南具有相同理念的卖场一起销售面条,因而到第三个月便达到收支平衡。个人的理想,必须靠一群人来完成,许世坤对此,有了更深的体会。因为和卖场的人员熟稔,他们对许世坤坚持不添加防腐剂的行为十分敬佩,所以他们昵称他们的面是‘硕士面’。

‘硕士面’到底有何特色?(其实我心里是想知道‘硕士面’好吃的秘密。我心里的底稿是:不外技术原因嘛,揉面的时间,或是搀水的多寡、材料的天然、不加防腐剂或添加物等等。)没想到他并没直接回答我,却以深邃的眼光,意味深长地告诉我一则故事:

辞掉工作后,正在学习做面时,有一天跑去菜市场,想看看别人做的面如何,家人发现许多人做面时只放盐跟水,并没有放其他添加物,顿时觉得自己做的面也没有什么特别。别人都可以做,还需要我如此牺牲?顿时心凉了半截,都是已走到这个地步,也没啥退路,只好硬著(着)头皮,把这问题放在一边,不去管他。后来经由日常师父的开导,慢慢体会到:珍贵的不是做面这件事情,而是‘有没有用心’才珍贵。当我做面时,如果心里是缘著(着)大众——希望大家吃到健康的东西,这就是‘用心’。所以重点在我有没有用心,而不是别人是不是已经在做天然面条。当然别人也是在做好事,而且越多人做越好!

原来‘硕士面’的好吃在那一份‘用心’。难怪纯真的小孩都直接感受到了,而我这大人还在‘好吃不好吃’的外面绕。

‘我是家中的幺儿,一向被呵护惯了,很少去想到别人,感恩别人。经由投入做面条这行业,,让我看到要感恩的人与事有这许多。这段过程中,我学到的、得到的太多了!’

许世坤的脸相年轻,却有稳重的表情与音调,光听他说话的语气与内涵,很难猜他是个幺子。

‘我思考过了,除了做面,我已不做他想!’从这句话,我能了解他已经找到了生活目标,以及他对人生目标的肯定。

访谈结束了,当我要下笔写这篇报告时,本来想以‘硕士面’为题,但却愈写愈觉得不妥。在《死亡、奇迹、预言》一书里提到:‘真正珍贵的往往是生活上的小事,因为这些行为是自然产生,而且难表现出真实的自我’。同样的,许世坤的面特色不在它是‘硕士’做出来的面,而是他在做面当中,放了涓涓滴滴的善心下去。所以,我想告诉大家,许世坤的‘硕士面’,应该叫‘善心面’!”

我们学法的一般都尽量挤出时间去学法,而把自己的公务,要么马虎敷衍,要么干脆辞掉,说什么“我干不下去呀,你们找其他人吧”!如果这样去学法,你法学成了有什么用处?看看那位硕士许世坤先生,放下了个人的一切,从硕士工程师,转业变成“做面师师傅”,这种精神,不是值得我们学习吗?他是学习《广论》学出成绩的人啊!

学法在于有没有用心去体会,发心好者,果报亦好。那么我们大寮、香灯、菜园等,是不是也放点“善心”进去?如果还像以前发展下去,《利器之轮》说得很好:你为自己的利益,祗有增长自己的我执、烦恼,将来的果报,还是要自受。受的时候不要怨天,不要怨地,你虽然在三宝前求(指33则),但是你求的不是佛的本意,我们学法是为了解脱成菩提,而你求的这些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是为自己名利,只有是自己受苦啦。学了法,肯牺牲自己的利益,心里时时念着他人,这才是学好的标准。这些乃是学法方式上应该认识的重要问题,今天就介绍到此!
 
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
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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