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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琳法师:写在《幻住问答》之后的话

宏琳法师:写在《幻住问答》之后的话

附:宏琳法师声明
《幻住问答》一文,承蒙诸方大德善知识抬爱,广为流通,宏琳顿首拜谢。但其姊妹篇《无量寿经会集本断疑篇》(以后计划改为《軏会本断疑篇》)却多未附于后。希望诸方再转载时,将二文合并为一,方称圆满。宏琳陋室名为“九华山幻住茅蓬”,并非安徽九华山的“幻住茅蓬”。宏琳确曾在九华山住过几日,与此山与地藏大士有特别感情,故虽身处他乡亦将居所名为“九华山幻住茅蓬”,问答并非在安徽。据说有人想上九华寻访,万万不可跑此冤枉路!宏琳自忖德薄,辞谢诸方一切供养馈赠,亦从未以“九华山幻住茅蓬”及“释宏琳”之名注册账户,对外募化。 此启


宏琳法师:予岂好辩哉
——写在《幻住问答》之后的话
    我不辩了 最近几日,有同修风风火火跑来,拿着从网上下来的几篇文章对我说:“宏琳师,你看看,有人在批判《幻住问答》,说你讲得不对,你赶快辩一辩吧!”我说:“我不辩了,我早说过有人是不讲道理的。《幻住问答》多看几遍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人家不好好看,和你争;你再辩,他又写东西再争,没完没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对方又说:“这次这篇文章说得很厉害,和一般诽谤谩骂不一样,他写得也是有理有据,言之凿凿的。听你的回答是有理有据,他也有理有据,这样大家不又乱了?不知听谁的,你还是看一下吧!孟老夫子不是说‘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吗?你为大家也得说几句呀!”我说:“那就看一下。”我就拜读了一下这篇文章,题目是:《<幻住问答>引起的反思与无奈》。 这篇文章的作者写了一组文章,包括上文在内还有《结集、翻译、补遗、合集、会集是什么意思》、《印光大师曾为会集本<药师经>作序的误解》、《补遗与会集别说》、《关于会集本》等若干篇,还有没有其它的就不晓得了。

读了这几篇文章,我笑了,真是佩服这位大德,为了**夏莲居会集本,著实煞费了一番苦心,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还真是应该学习的。我问送文章的同修作者是哪位,他说是匿名的文章,只有网上的名字,没有真实姓名。我想既然这位大德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对我过去的讲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我应该感谢人家才对,并且应向他澄清一下误会。可他用的是网名,不知是哪里的大德,如果是某寺某法师,我写封信给他,解释一下。但这位大德既不肯留真名,同修又强烈要求我讲几句,自己不得已只好拿起笔拼凑上一篇不成文的文章,到时让同修通过网络发给他,省得误会蔓延下去。 《幻住问答》这篇文字,我是亲自审阅和润文了的。

后来同修们热心,发在网上,据说转载很多,大家很热情。我想这是夏莲公、黄念老以及净空老法师的德行所感,绝不是宏琳水平多高,讲得多好。论见解,论学识,自己差得太远了。所以别人提意见,无论正确与否还是应该感谢对方。比如这篇《<幻住问答>引起的反思与无奈》一文的作者,对我提出了许多诘难和责问,我得认认真真回应人家,但观点不同,答辩之间难免有见仁见智之处,这是对义理而不是对人的,冒犯之处,请大德原谅! 《幻住问答》内容涉及很广,这位大德对我的诘难,最主要最核心的一条是说我把“补遗”和“会集”两个概念搞混了,我列举的一些会集本:南本《大涅盘经》、《普门品》、《添品法华》、《合部金光明经》、《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流通本,这些经该大德说是“补遗”本,不是“会集”本。王龙舒、魏默深、夏莲居校订的《无量寿经》是“会集”本。“补遗”可以,“会集”不可以。

他这样讲: “补遗与会集是风马牛不相及,十杆子都打不到边。” 他严厉批评宏琳是: “拿大德高僧的智慧等同儿戏,以错误的理解与混乱的思想,给古来高僧大德戴上了一顶毡帽取暖(宏琳按:读了多少遍这句话还是愧不能解),还以为自己是以最诚的礼遇敬仰古来大德呢!” 这位大德的文章里说“会集”是一种“恶劣的行为”(见《印光大师曾为会集本<药师经>作序的误解》一文最后),“会集”是“动笔即错”,会集的行为“被一代一代的祖师所破斥,不加以赞叹,不劝流通,会集之举是佛教发展史上宋元以后一个被禁止的动作。” 我看了此文,有些个感慨:唉,当初反对夏莲老的人,都义正辞严地说“佛经尊严不容篡改”、佛经是“一字不能加,一字不能改”。等《幻住问答》中列举了三国以来历朝历代的会集本后,现在又说“补遗”可以,“会集”不行,如果这个本子判为“补遗”,那添品、移文、改言,怎么都行;一判为“会集”,这个本子就不能存在。

东城门攻不动,改由西城门攻,不然再绕到南门、北门,变得真快呀!我们在藏地住的时候,夏天时天多晴朗出门都得带伞,那真是说下雨就下雨,这些反对夏公的大德们,变得比藏地的天气还快呀!既然说到“补遗”和“会集”,那宏琳不才也厚颜赘述几句吧。

我也反对“会集”本 首先说,这一位署名大概是“万昌”的大德,他可能从来没了解过佛教中的因明学,不知道佛门中辩论的规矩和技巧,偏偏又碰上一个在藏地混了几天日子的宏琳。万昌大德您的文章可能很多没学过因明的同修看了,会觉得似乎言之有理,其实您故意犯了逻辑上的错误,这是您文章的“死穴”,不恭敬地说,一点就“死”了。如果在懂因明的同修之中,我不必再多说一句了,我现在就给您指出,您以后多多学习因明,再写批判他人的文章,对方就不容易“点”着您了。

您犯的最根本的错误是什么呢? 在您的宏论中,您说宏琳把“补遗”和“会集”两个概念搞混淆了,那是因为您自己在文中给“补遗”和“会集”设了定义,滔滔不绝给读者讲什么是“补遗”和“会集”的区别,可那是您自己一个人定义的,不是你我双方共同承许的,更不是佛门内公认的,您的“补遗”和“会集”的定义出自何典?您犯了“违他顺自”的错误。比如在佛门的辩论中,您说“瓶与柱都是色法”,这个是世俗谛中大众共同承许的,立敌双方没有异议,才能往下辩。您一个人自己给“补遗”、“会集”下个定义,“会集”这个词的定义您已经把他解释为是一种“错误”的行为,认定“会集”不可,然后说夏莲居的本子是“会集”的,所以不能存在。

说通俗点,您的立论是这样的:因为姓张的是坏人——某人姓张——所以某人是坏人。万昌大德您不是这样吗?我原封不动引用您的文章,大家就都看明白了,您的文章如下: “五,会集是什么?会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这个词我们听得是最多的,但理解上却是最困难的,困难到了极点,全给错解:认为是把同一系的佛经加以裁减串入、整理、合集到一起指明了归趣,方便流通就是会集了,内容上不能这样理解(宏琳按:为什么不能?您说上面的行为不是会集,那如您所说“把同一系的佛经加以裁减串入、整理、合集到一起”这个行为您是认可的了?),这种会集动作(宏琳按:您不是说这不叫会集吗?),有个人臆见在内,很可能是多此一举的行为(宏琳按:哪些是个人臆见,您得逐条列举,“很可能”在佛法辩论中不能出现,“很可能”那就是说还是有不夹杂个人臆见的了?)。

这个问题正面难以说明白,反说会更好理解(宏琳按:就得正面说明白,为什么说不明白,请大家注意!下面万昌大德最大破绽终于暴露了):如果一部经它的思想、归趣、释名、辨体、明宗、论用、判教都完整的保留在经中,没有任何的遗文、串经、缺义、颠倒,在这种情况下,您如果再作一个所谓‘会集’的新版本,就是‘会集’的意思,明白了吧?”(宏琳按:按您的定义,我也反对“会集”了!《无量寿经》五种原译本当中是否有遗、有缺,这个可以慢慢探讨,可您上来就这样的逻辑:某种行为是不对的,为什么呢?因为这种行为是一种错误的行为。您这样立论学过因明的人看了都会“抚掌大笑”,您的说法真是让大家都明白了,明白了您的诡辩:您把您自己定的“会集”概念,偷偷换到别人的话里。如果您说的行为是“会集”,我与您联手一起反对!) 您又说:“没有以时下最流行的版本作为底本,反而把这一版本的经文转移到自认的那个底本中去集汇了,使得原来最流行本子最终束之高阁、无人问津,这个行为是‘会集’之举。”(宏琳按:这个行为是万昌大德口中的“会集之举”,您又自说自话了。话又说回来,没有王龙舒的会集本之前,那原译本才真是束之高阁呢) 看了您的高论,我不由得佩服大德的利口了,以前人家问我“少正卯什么样”,我当时说不清,今天总算是知道了。

自古没有“会集”本.我得向大家说明一点,“会集”这个词古来并不一定这么叫,支谦译师说“合经”;慧严法师说“再治”;王龙舒、魏源说“校正”、“会译”。 “会集”是随顺古德“参而会之”(莲池语)、“軏会”(蕅益语)、“会四本而译之”(彭绍升语)的一个叫法之一而已。您说宏琳把“补遗”和“会集”搞混了,那得有个由您和我共同承许的一个“会集”的概念,您说“把同一系的佛经加以裁减串入、整理、合集到一起指明了归趣,方便流通,这不能理解为会集”——为什么不能?如果别人认为“会集”就是如此,您又怎么办?您可以自下定义,别人就不行吗?
   
实在讲明眼人看到此,下面都不用看了,但我想万昌大德看了是不会服气的,大众看了疑惑也未必能全消,是故再向万昌大德说明些情况。
   
会集,这个“会”字最早见于何典?莲池大师的《疏钞》。您讲古德都反对会集本,会集是“一种恶劣的行为”,莲池大师怎么评价王龙舒的会集呢?
   
莲池大师在《弥陀疏钞》卷一中说:“宋龙舒居士王日休者,总取前之四译,参而会之,唯除《宝积》,彼所未及,然上五译,互有异同,汉吴二译,四十八愿,止存其半,为二十四,其余文中,大同小异。王氏所会,较之五译,简易明显,流通今世,利益甚大。但其不由梵本,唯酌华文,未顺译法,若以梵本重翻而成六译,即无议矣,故彼不言译而言校正也。”
   
这是莲池大师对王龙舒会集本的评价,莲池大师说王本“较之五译,简易明显,流通今世,利益甚大”,万昌大德说“会集”是“危害极大”,怎么和您讲得不一样呢?以前我看到一篇反对会集本的文章,提到这一段,该文作者咬定牙关坚决不认账,说莲池大师赞叹了也不行,你们认为莲池大师赞叹会集本那是“秀才只认半边字”——也是一张利口。可这到底是不是赞叹,大众看得清楚,两个人争来辩去都不算数,文字就摆在这,让天下人去评判。真正莲池大师认为王本不足之处,如印光大师所说是“三辈九品”的问题,不多说了,《幻住问答》中有详细说明。莲池大师在《疏钞》中还向后世的众生证明了一件任何人也抹杀不了的事实,大师说:“然今疏钞所引,义则兼收五译,语则多就王文,以王本世所通行,人习见故。”

莲池大师告诉我们的,王本“世所通行”,万昌大德不是说“会集”是“被一代一代的祖师所破斥,不加以赞叹,不劝流通”吗?王日休是宋朝人,西元1162年往生,莲池大师是明朝人,西元1535年生人,之间至少隔了三百七十多年,近四百年了。您说“被一代一代的祖师所破斥”至少有两位以上吧?莲池大师赞叹之余有些批评(也不是破斥),您在莲池大师之前四百年中,再举几位破斥王龙舒会集本的大德。教证、理证都得有啊!您找到以后再写文章时发布出来,放在您文章的开篇,要标明出处!在下耐心敬候,您下次的文章没有举出,在下可不看您的大作了!
   
您讲古德“不赞叹,不劝流通”,蕅益大师《灵峰宗录》里有一篇《刻校正大阿弥陀经后序》,全文如下:
   
“阿弥陀佛,以法界藏身,示居西方乐土。只此微尘乐土,含摄华藏无边刹海,不可思议。所谓:权实不二法门,遍入众生心想,不堕一切众生情计者也。十方诸佛,共同称扬;宝积大会,叮咛劝往。别本流行,凡经四译。有宋王龙舒居士,未睹宝积善本,軏会四译,弃短取长,名大阿弥陀经。举世流通,千余载矣。寿生庵万融尊宿,得坊间旧本,较南北二藏,文理俱优,公诸孙刻之。此即法藏愿轮,古今一致者也。书经者为贞明王居士。予过吴门,为正其句读云。”
  
  “刻”字您懂吧?制版印刷流通啊!蕅益大师帮要印王龙舒会集本的万融老法师校对文字,然后出版发行,蕅益大师还写篇跋文,大师这是在干什么呢?
  
  以前我看过反对夏莲居的一位大德写文章,谈到这篇后序,他说大师这不是赞叹,大师是在批评。为什么,他讲大师说王龙舒“辄会四译”,这个“辄”字是带有贬义的,大德呀!那是“軏会”,不是“辄会”!“辄会”有没有贬义那还不一定呢,您连“辄”字跟“軏”字还分不清啊?“軏”是什么意思,是古代车辆上起连接作用的一个部件,孔老夫子说:“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论语·为政》)“軏会”就是把不同几个译本连在一块的意思,您说大师不是赞叹,是批评。批评还写跋文,帮着校对刻印,难道蕅益大师也像今天某些人那么迷糊吗?

序文中“此即法藏愿轮”这不是赞叹是什么呢?这是对王本最好的印证!这位大德批评夏莲居:“就这种水平,还会集佛经!”您连“辄”跟“軏”都分不清,那世人该怎么评价您的水平呢?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也算叹为观止了。好在这个著作早就公开发表,想收也收不回了,宏琳多少年前就拜读过,正好借回应万昌大德的机会,把此事也提一下吧。(如果叫《无量寿经》軏会本、夏莲居軏会本,试看万昌大德复作何言)

蕅益大师这个人性格刚正不阿,铮铮铁骨,它的著作里对佛门中的不良现象,毫不客气地痛斥:“予游历诸山,备览人情物态,颠倒最多,卒难悉详!”“名利熏心,簧鼓为事,求一真操实履者,殆不可得!”“今讲家多忽律行,禅门并废教典,门庭愈高,邪见益甚!”(《蕅益大师警训略录》)这些话今天佛门有几个人敢说,说了就会被某些人加一个“和天下僧人对立,毁谤天下僧人”的大罪。如此直言的大德,见了“会集”的“劣行”竟然一言不发,还帮助校正流通,把佛法当人情卖给了万融法师,看来万昌大德还得辛苦写一篇《**蕅益论》呀!
  
  读万昌大德文章,我只有说您可能时间都用在修行读经上了,不像宏琳,不好好修,多少年精力都耗在“佛教史”里了。通过您的文章可以了解您对于中国佛教历史、译经史所知甚少。为了不承认古来就有会集本,您自己定义了一个“补遗”的概念,您如此解释:
   
“补遗是什么意思呢?这个工作难度非常高,仅次于翻译,但补遗也会有翻译的成份在内(宏琳按:“合经”、“再治”、“校正”也得分有梵本、无梵本。无梵本何来翻译的成份在内?大德要好好学习一下佛经翻译史,中央编译出版社王铁钧先生的本子不错,给您推荐一下,学好了再杜撰反对会集本文章时,功力就大长了),一个人是不可能做的,谁都没有这本事!”
   
万昌大德您真没治过译经史——支谦居士合经,就他一个人,支愍度合经也是一个人,至少史料上没记载还有人帮忙,而且都不是用梵本合的,没有任何翻译的成份在,僧就合《大集经》也不是翻译。大德我跟您讲,您好好读一下《出三藏记集》中的《合微密持经记》、《合首楞严经记》、《合维摩诘经序》这几篇文章,把“子本”、“母本”是怎么回事搞清楚。支愍度法师说:“拨寻三部,劳而难兼,欲令学者即得其对”,这是什么意思?翻译一下:
  
  要读三部异译本,又辛苦又不能把精华要领集中在一起,为了让学经的人有一个标准(所以合经)。
   
请问这是“补遗”吗?是缺少一段经文,找到梵本翻译后加上去吗?我说这就是“会集”,您自己定义的那个“会集”,那是您自说自话,我这个敌方可没承许呀!您为了反对《幻住问答》,补习了一些佛经史的课程,不过“术业有专攻”,您临时补习的东西,还是诘难不住“长时熏修”的“专业人士”的!下面我把您不承认的“会集本”一一给您说明。
   
您说南本《大般涅盘经》是“补遗”本,我不知道您读过这部经没有,是不是连单行本也没见过?您翻开第一页看看序文都不会再说这是“补遗”本。慧严法师为什么“再治”?是因为北本“初学难以措怀”(《高僧传》卷七),所以法师用北本合六卷本“再治”,哪里有梵本呢?完全是用华文。改字改得多不多?太多了,可经过一千五百多年了,也没有谁批判,还有那么多祖师注疏。我随便   举几个例子:
北本:如是施者,施名流布,遍至他方
南本:如是施者,施名流布,声闻天下
(不知从哪里“补”过来的)
北本:路险涩难,多受苦恼
南本:险道多难,各受众苦
(改字)
北本:唯愿哀愍受我微供,然后乃入于般涅盘
南本:唯愿哀受我等微供,然后涅盘
(减字)
北本:其去未久
南本:纯陀去已未久之顷
(还有加字)
北本:殡丧子已,止不啼哭
南本:丧其爱子,殡送已讫,抑止不哭
(还加句子)
北本:王于尔时身被刀剑箭槊之疮,体无完处如芥子许
南本:王时被枪,举身周遍
(大删大改)
…… ……
    诸如此类,要出一本专著,我就不细说了。我本来不想说这些,因为现代人没手眼,改经文就会出问题。我要说夏莲居每会一字,有时“浃旬累月而不决,日日祷于佛前”(梅撷芸语),每一个字都不敢造次。南本有天台诸祖做印证,没人敢反。夏老如果像修南本这么改,类似万昌大德这样的反对言论恐怕要“罄南山之竹”了。关于南本改治的相关资料,我也不能保守,都提供给您,您可参考:

《北凉译经论》(杜斗城著)
《<大般涅盘经>异文研究》(景盛轩 著)
《涅盘经的汉译及涅盘信仰研究》(郭迎春著)
   

您可以透彻学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您“充好电”再反对,那时您的文章一定更有煽动力了!
   

您说《合部金光明经》也是“补遗”,这部经有补译部分,如《嘱累品》,可是宝贵法师没有把缺译部分补上去就结束了,他效法支谦居士、支愍度法师之举,把以前译好的几种本子一并合成一部,他完全是师法古德,彦琮法师在《合部金光明经序》中说得极明白:
   

“诸此合经(以前的几个会集本)文义宛具,斯既先哲遗踪,贵遂依此以为规矩”——以前古德的会集本文义周全,是古德先贤留下来的,宝贵法师追随古德之举,以此作为标准。
   

古德是谁?彦琮法师序文中说就是支谦居士、支愍度法师及僧就法师。宝贵法师是“合经”,不是仅仅的“补遗”。类似的还有《添品法华》,不是把没译的品添上去就结束了,也是经过了再治,只有《普门品》是补译了偈颂,不过宏琳在《幻住问答》中不是讲过了这是补译吗?您说宏琳分不清“补遗”和“会集”,那得给没有看过《幻住问答》的人说。宏琳分不清的是万昌大德您那个既无教证,又无理证,自说自话的“补遗”、“会集”定义。
   

万昌大德说宏琳所列举的古代会集本都是“补遗”,补遗是有“遗”才要补。那么“合经”之祖支谦居士为什么合经呢?近代“中国佛教史研究第一人”汤锡予先生说:
   

“溯自吴支谦有《合微密持经》一作,至支愍度亦编合本。支谦读旧译佛经,每恨其朴质,且多胡音,因是或修改前人之作,或另行翻译,故甚注意古今出经之异同,乃创合本之法” (《汤用彤全集》卷一)
   

怎么老先生说支谦译师是觉得文义不佳,“每恨其朴质,且多胡音”,才创了合本之法,并不是文字漏译?什么是“补遗”?什么是“合经”?什么是“会集”?您的大作《结集、翻译、补遗、合集、会集是什么》,怎么把重要的“合经”一项忘了,还是您根本没深入研究过“合经”是怎么回事?您还得受累再写一篇《合经不是会集》才行。透露给您东晋道安法师还合了《放光般若》,这个宏琳没讲,万一以后宏琳再提怎么办,您一并撰文把这也归入“补遗”里吧。

您说《幻住问答》中,宏琳说《药师经》为会集本是错误的,《药师经》是“补遗”的,不是会集。幸好宏琳是在藏地念《药师七佛经》的“贾la ma”,《药师经》遗没遗还是知道的。

《七佛经》中每尊佛都有咒语,《药师经》玄奘法师译本原来就是没有咒语的,不是译少了。后来有人觉得《七佛经》中药师如来的咒语很殊胜,就把那一段经文会入玄奘本中,再把《大灌顶神咒经》中八大菩萨一段添入,合成现在的流通本。《龙藏》里“五大部重译经”中的玄奘本,没有这些内容。本来就译全了,还补什么?这就是古人说的“合经”,只是篇幅的问题。

您使用了一个文字游戏的“障眼法”,您自己先给了一个“会集”的定义,您把古来所有除了《无量寿经》之外的合本全部推出“会集”之列,然后再理直气壮指责宏琳分不清楚什么是“会集”,什么是“补遗”。包括《药师经》在内,一切没有补译成份的合本,您自己给加封了名号:

[ 本帖最后由 普见 于 2013-1-29 17:44 编辑 ]
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
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
               
释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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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缺补遗”。
     请问这个词出自何典?您给“义缺补遗”的定义是:
    “补遗分为两个方面:一义缺,是说这部经已经是一个完整的本子,持诵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为了更加使此本彰显出更大特色,更能利益更广的众生,多人从多方面加以搜集,或是一个咒语或者一段经文,或者一个故事等,斟酌、编译、最终定稿为时下最流行的本子,彰显了最完整的特色,就是‘义缺补遗’,……义缺补遗与卷缺补遗,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是完整的本子,只是让他更完整。”
我没看错吧?您这是在给《无量寿经》的三个会本做解释、做澄清啊!真叫人欢欣鼓舞!

《无量寿经》的会集也是这个目的呀!也是符合您这个定义的呀! 您顺着自己铺好的路走,您说:“现在问题就明白了,《药师经》只是加入了八大菩萨名与短咒经语,属‘义缺补遗’范畴之内的事,不是会集的事。”
   
当然明白了,您把诡辩术拿到严肃的佛门中来,自己先定义好一个“义缺补遗”的概念,再把《药师经》定为“义缺补遗”,您真是个“词汇创造家”!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您失手就失手在您不敢用正大光明的理论,您用了一个非君子的手段(并不是说您本人非君子)。再看看您“义缺补遗”的定义和说明:“ 完整的本子,只是让他更圆满”。

噢,那《无量寿经》三个合本不也是符合这样的定义吗?那就好,武术界有个术语叫“舍己从人”,我今日正式向万昌大德投降,您说得对,以后《无量寿经》三个合本不叫会集本了,叫“补遗本”,《无量寿经》补遗本、夏莲居补遗本——和《药师经》流通本一样的古来诸多“义缺补遗”本之中的一部分!宏琳向天下佛弟子发出倡议:取消“《无量寿经》会集本”这个说法,大家以后依从万昌大德的定义,“义缺补遗”本,都这么叫吧!

您自己讲的,“如果一部经,不合时下了,进行调整,就是补遗范围之内的事了,与会集没有任何关系”。真是高见!王、魏、夏三个合本都是对不合时下的本子进行调整,这正是属于“补遗”的范畴!感谢万昌大德纠正了错用快一个世纪的名词“《无量寿经》会集本”,您说了“会集的原则性错误是没有以时下最流行的本子为底本”,太对了,夏莲居没犯这个原则性错误,他的底本正是当时由杨仁山居士推动后最流行的魏源本,这怎么能错误地称为会集呢?以宏琳为首的愚人谨遵垂教,以后都不说夏莲居会集本了,都叫夏莲居补遗本——义缺的!
   
若人欲知世上理 须问高明远见人
  
  万昌大德您在《印光大师曾为‘会集本’<药师经>作序的误解》一文中,明确指出“会集是一种恶劣行为”(本文结尾处),宏琳举双手赞成!您的学识、德行千古无对,我们哪敢提出异议!不过在下也有几个小小的疑问,您老拨冗给解释一下,对您这样学富五车的大班智达,回答这些真是不费吹灰之力。但宏琳这等愚人却是“久旱盼甘霖”,等着您赐教:
1. 有劣行的王龙舒为什么这么多大德赞叹?就宏琳所知莲池大师、玉琳国师、彭绍升居士、印光大师、宣化法师等都非常赞叹王龙舒(见宏琳辑《无量寿经会集本断疑篇》)。莲池大师、印光大师都明确说这个有劣行的人是“菩萨再来”,是不是莲池大师、印光大师也很恶劣?
2. 王龙舒这种会集佛经的恶劣行为,为什么至少在莲池大师之前近四百年中没见到一位祖师在著作中批评,还大量在寺院中流通,是不是历代祖师都纵容其劣行?
3. 蕅益大师见到王龙舒这种劣行为什么不著文反对,还给王本作序,帮助流通?莲池大师说这种劣行“利益甚大”,这又是为什么?
4. 王龙舒有劣行为什么可以站立往生?万昌大德没有劣行,见地超迈,手眼圆通,远在有劣行的王之上,一定也可以站立往生对吧?
5. 有劣行的魏源为什么杨仁山老居士给他的本子作序并锓之梨枣?杨仁山居士一定也很恶劣是吧?虚云老和尚、谛闲老和尚对杨仁山居士非常恭敬,虚云老和尚和他讨论佛法,往来甚密;谛闲老和尚给杨仁山的学堂当学监;太虚、仁山、月霞诸师对他执弟子礼,这些人想必也很恶劣是不是?
6. 有劣行的夏莲居的本子,为什么慧明法师印证、慈舟法师开讲?还有月溪、超一、妙舟等法师赞叹,这些法师怎么评价?
7. 有劣行的夏莲居的弟子黄念祖,为夏本作注,大力弘扬,没有他,这一本不可能有后来的影响力,其劣行超过其师!为什么佛教内许许多多人赞叹黄念祖?已故中佛协会长赵朴初亲自给夏莲居的本子题名;现任中佛协会长传印法师不但赞叹有劣行的黄念祖,为他题字,还曾经给净空法师讲解夏本的讲记作序;已故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所长吴立民老居士称自己是黄念祖的“私淑弟子”(《净土奥义》上册),上述赞叹劣行的行为如何解释?

8. 一位虚云老和尚的弟子曾为夏莲居会集本的一个白话解作序,文字如下:
《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浅说》序
三藏一部,如果要概括为最最简洁的道理,那就是“因果”。众生流转生死的因果,圣贤解脱觉悟的因果,如是而已。《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直契诸佛本怀,开示了阿弥陀佛因地的本愿功德和果地的依正庄严,以及众生往生净土的因行和果德,事理圆融,空有齐彰,许多大德誉之为“净土第一经”真实不虚也。
   
该经古有多译,民国年间夏莲居老居士辑会诸家译本并分章次,成为现在流通的本子。现在王智隆居士又发心将此经译成白话文以广流通,欢喜赞叹之余,还想就净宗的行持,略缀数语……王智隆居士和我初识於1979年,并由我引荐皈依在正果老法师的座下。他尝试以晓畅易懂的白话文翻译佛经,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谨陈鄙见以为序。阿弥陀佛!
                           佛历二五三八年中秋
                                      於赵州祖庭
    这本书宏琳手中就有,可不是造假的!国内一位著名的反对夏莲居会集本的法师为什么接了这个老法师的法卷,成了他的法子(这是在佛教刊物上公开登出的,绝非发掘别人隐私)?这个老法师公开赞叹夏莲居劣行,为什么反对夏本的法师还拜他为师?是不是此老法师没有慧眼不辨正邪,直到他的法子撰文批判才恍然大悟?

9. 有人说印光大师见到夏莲居会集本了,因为头一版是1932年完成的,最后一版是抗战胜利后流通开的。最早的版本据说还在电台播出过,所以印光大师不可能不知道。宏琳在《幻住问答》中说印光大师没见到是错的。宏琳是错了,印光大师见到了!印光大师1930年去了苏州报国寺闭关,他老在关房中肯定也偶尔会听听广播,肯定知道此事。不但印光大师,其他佛门大德肯定也知道,比如禅宗的虚云、来果、真空;天台的兴慈、静权;贤首的应慈、圆瑛、溥常;律宗的慈舟、弘一;革新派的太虚,他们都知道。可印光大师1940年圆寂,1932年到1940年,八年之中印光大师没写过一篇破斥夏莲居的文章,诸山长老集体缄口,这些长老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有万昌大德的“慧眼”?虚云老和尚神通那么大,未来对佛法破坏这么严重的事,他也不说,把人情都卖给了夏莲居,这种态度真让人退失信心!请万昌大德予以痛斥!

10. 为什么有劣行的夏莲居、黄念祖师徒;赞叹过夏、黄劣行的徐恒志(校对《大经解》)、郑颂英(赞叹并大力流通夏本);开讲过夏本的慈舟法师、把夏本带到台湾的律航法师,他们每个人往生都有瑞相、每个人都有舍利?我们身边亲眼见到的、听到的持诵夏本往生显瑞相的为什么这么多?

以上是宏琳的一点疑问,其实还有不少,就只列举十条吧。如果万昌大德下次再著宏文反对王龙舒、魏默深、夏莲居时,请务必先回答上面的十个疑问,之后宏琳疑惑澄清了,才能和您讨论其它问题。
两国交锋龙虎斗
   
对了,万昌大德的文章中有一个很大的担忧,就是:“从宏琳法师的问答开示中,看得出来是对佛法传入中国,高僧对经典‘补遗’工作的误导。这种思想如果继续流传下去,以后的净土宗行人互相抵触会更加的猖獗,战争都有可能发生。”
   
这件事,万昌大德您杞人忧天了!您大可不必担心——没有念会集本的修行人反对念原译本的。本来大家各行其道,“同则相亲、异则相敬”,只要发菩提心,真信切愿、精进修行,都值得赞叹,哪里有抵触呢?抵触需两个人相互对立才行。现在是以您为代表的原译派拼命向受持会集本的人开火猛攻,要把人家手中的经夺走!受持会集本的人可不会攻击读原译本的啊!

只有我这个宁玛巴弟子看了觉得冤枉,说几句良心话,可我也不是哪一派的。您还说了个骇人听闻的话:“战争都有可能发生”,您真是长了苏秦、张仪的舌头了!战争是“两国交锋龙虎斗,各为其主统貔貅”,两边对打才叫战争,一方打,一方逆来顺受,不作反抗,那不叫战争,那叫侵略。“战争”和“侵略”,这两个词小学语文就应该讲过吧?您老看经太多忘怀了,回去可以补习一下,省得让初中文化的宏琳总能发现您“用词不当”。

最后,宏琳要说:今天有这么多抨击《无量寿经》会集本的声音,多亏万昌大德自立了一个“义缺补遗”的名词,使得王、魏、夏三本成功地摆脱了“会集本”这个误称,变成了《无量寿经》义缺补遗本。以后再有人攻击“会集本”,那和这三个本子就没关系了!感谢万昌大德,您功德无量,堪称护持《无量寿经》会集本——不对,是义缺补遗本第一人!广大净宗弟子不会忘记您的!
   
《幻住问答》没说的话
     十几年前,因为有人在“印光大师生西 六十周年纪念会”上,正式在佛教界提出了一个“会集本现象”,公开向夏莲居会集本发难,此后十几年中,这场轰轰烈烈的批判运动,带动了不少“热血青年”加入。这场运动今天结果如何?读会集本的人未见得减了多少,可是矛盾真是制造起来了,诽谤谩骂充斥佛门,整个佛教界因这个事而不和合的现象各地都有。今天是不是也该提出一个“批判会集本现象”,对此进行反思呢?
   
《幻住问答》之中,我指出了几个批判夏莲老常用的话引错了。比如印光大师说“既有《无量寿经》,何无事生事”,还有印光大师给胡宅梵的信中说“《无量寿经》何可作《大阿弥陀经》”,这都是上下文完全看错了!反对夏公会本的著作几乎都引用了,不少是反对者中的闻人。这些文章都还在,谁也不能不认账啊!包括印祖其他的信,也都被曲解了。还有印祖说王龙舒是“乘愿再来”这怎么解释?这些在《问答》发布之后,没有一位以前错用了这些资料的大德出来说:“我引错了”,而是像万昌这位匿名大德一样,反复研究这个《幻住问答》,看看怎么改个方向能把它攻倒,不然会集本就保住了,这怎么行?同修早前就和我说有人将《幻住问答》放在网上,说:“看到一篇给会集本翻案的文章,末学才浅学疏不能反驳,请大家一起动脑筋把它驳倒”,据说把上面的话放在网上都能搜索到。这个网址同修也记下了,让我附在此文之后,让天下人看看这种行径。我说算了,何必如此呢。我由此看到,很多人心中只有“反对”,为了“反对”而“反对”,不讲“道理”,只讲“反对”。我们读过历史就知道,这是很典型的被激烈言论煽动后的结果,也是正常的。
   
我自己对藏传佛教,曾经下过一点时间学习,我特别知道噶举派贡噶仁波切,还有宁玛巴的诺那活佛是怎样的成就。三界顶严贡噶仁波切、诺那活佛的弟子王家齐上师,我对他们有信心,所以我对黄念祖居士有信心,有绝对的信心!诺那上师法脉下的汉族传人,提起黄老没有一个不佩服、不赞叹。王上师的另一弟子方于老居士在黄老往生后说“他成佛了”。我读过、听过黄老的开示,真是一位可敬的老人!他不会骗人,不会说谎,不会害众生。他赞叹他的老师夏莲居,我就不怀疑夏莲居;他赞叹夏公会本,我就不怀疑夏公会本!无论旁人怎么说影响不了我,你没他的德!这样一位有德行的长者,今天有人骂他,骂他毕生心血弘扬的法,我不说句公道话,良心难安。
   
现在的年轻人,不敬尊长,不敬有德,自己学习了一些知识就认为比古人强。现在是所谓的信息时代,过去十年查的资料,如今上网几天就收集全了,这点可能古人真比不上。可古人有德行,有真智慧,这不是今天的人所谓的“知识”能比得了的!我出家见过不少老和尚,有的好像文化也不太高的,似乎自己的佛学知识比他还要丰富,比得上他吗?比不上!他真有修!走的时候一道白光出去了,那时自己全傻了!我曾经半开玩笑对一位反对会集本的人说:“王龙舒是站着走的,您要反对他您也得站着走,这样才能打平手。反对的人中再有一个站着走的,两个人,超过他,那我就听你的,不听他的。”这是玩笑,但也是好心的规劝:古德们之间有辩没有?有!但他们有德行,他们的“游舞”不是今人的攻击诋毁!你真反对,得用德行、修持反对,你的德你的修超过他们,人家自然信你,怎么能用谩骂、用抹黑、用胡搅蛮缠的诡辩呢?
   
  看到今天的状况,我也有个提议,“会集本”这个说法,是不是可以不用了?夏莲老说自己是“会集诸译敬分章次”,我们就叫会集本,王龙舒说自己是“校正”,应该也可以叫校正本,魏默深又说是“会译”,我个人觉得蕅益大师说王龙舒“軏会四译,弃短取长”,用蕅益大师的话“軏会本”最好!这是从蕅益大师赞叹王本的序文中选出的,如果反对“軏会”,那就先反蕅益好了。夏莲居许多人不服,要反对他,可据我所知蕅益大师今天佛教界还没人反得了。这是个不成熟的见解,贻笑大方了!
     最后写了四句话,请大家指正:
     佛门内斗, 痛心疾首。 徒遭世谤, 快快回头!
                              于莲宗十二祖彻悟禅师忌 手泐
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
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
               
释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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